说老板社牛,又偏偏不爱跟人多交流,年轻爱的酒吧蹦迪,除非事关生意,否则一样也不沾。
活的像个孤家寡人。
书房内。
顾向云背后是偌大的落地窗,恰巧能看见一步一步往下走的安相。
听见梅姨的话,应了一声。
“知道了。”
随即脚步声逐渐远去。
顾向云靠在大班椅上,沉默俯视大男孩戴着冬帽围巾,双手插在口袋里往下走,小袋子挂在手腕上一摇一晃的。
等人彻底被房屋遮掩,才头疼地摁摁太阳穴,本来想今天把人叫回来,委婉提醒两句,结果每每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
他该怎么说?
说没事别舔嘴巴?
还是说好好走路,好好说话?
他敢确定,如果真这么说出来,那小子一定会得寸进尺,故作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盯着他,也不说话,就那样盯着他。
顾向云打算咨询一下老同学,看看他们都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否则一辈子也学不会“教育”
这个学问。
拿来手机咳了咳,但最后还是了文字。
顾向云:在干嘛
老钱:搬砖。
顾向云:问你个事。
老钱:???
顾向云磋磨了下词句,尽量显得严肃一点:家里孩子原来挺闹腾,现在不闹了,但学会了别的手段,该怎么办?
老钱:小安啊?他学会什么,手断了?
老钱:……手段。
顾向云无视他狗啃一样的输入法,回道:服软了,学会撒娇了。
老钱:继续宠着呗,学会服软说明知道怎么讨好你了。
跟我闺女似的,我一火她就哭着说“爸爸我爱你”
,那可怜的。
老钱:打舍不得,骂也舍不得。
老钱:哎……子女都是债。
老钱:你就当他是来讨债的吧。
顾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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