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来知逾实习,包括想置我于死地,是吗?”
时珊珊犹豫了很久,还是点了点头。
“但是我”
“你怎么?”
时瑜追问道,罕见地有些着急。
“你别问了。”
时珊珊突然收好表情,
“时瑜,我对不起你和时瑾。”
她顿了顿,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你们多保重吧。”
“时珊珊!”
时瑜在她背后急促地叫着她的名字,可是时珊珊还是像那天一样,盲目地跟着警察消失在走廊的转角处,只留给他一个空洞的背影。
“小鱼?”
阮知秋有些不放心地喊着时瑜的名字。
自打从监狱里出来,时瑜便魂不守舍的。
时瑜执意不让阮知秋跟着,所以时珊珊到底和时瑜说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阮知秋,我们能给时珊珊请一个律师吗?”
时瑜突然道,阮知秋一愣,随即知道时瑜没有在开玩笑。
“为什么?”
他微微撇眉。
“我觉得时珊珊知道的比她说出来的要多。”
时瑜停顿了一会,似乎在思考措辞,“按照时峰的性格,如果这件事板上钉钉,那他一定会想办法把所有事情都往时珊珊身上推。”
“如果是这样,时珊珊可能会有被判终身监禁的可能。”
“但是时峰的生活依旧很潇洒。”
“说到底,时珊珊和时国川就是时峰的两个背锅侠。”
时瑜说完后便在观察阮知秋的表情。
他担心阮知秋会生气,可是阮知秋比他预想中的要冷静许多,甚至表情都没有一丝波澜。
阮知秋安静了许久,久到时瑜的掌心都渗出了一层黏腻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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