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临旁边有一个小岛,坐船大概只要半个小时,你想去看看吗?”
时瑜答应了,“你为什么突然想着要带我去小岛。”
“因为那里很好看。”
阮知秋顿了顿,“不知道你下次来淮临时什么时候,总不能让你后悔吧。”
“阮知秋,你人真好。”
阮知秋挑了一下眉,“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时瑜被他一句话堵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气呼呼地锤了他几下,闷头往前面走。
到了便利店,阮知秋拿了面粉和白糖,还顺便拿了几包巧克力和糖。
“蛋糕吃吗?”
他朝时瑜扬了扬手里的包装袋,时瑜忙不迭地点头,“我还想吃奥利奥。”
阮知秋认命地拿起一盒奥利奥扔进购物篮里,拉着时瑜去结账。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爱吃甜食了?”
时瑜从购物袋里刨出一支棒棒糖含进嘴里,漫不经心地问道。
“你不是爱吃吗?”
阮知秋淡淡道。
时瑜的睫毛在夜风里扑闪几下,在眼底留下两道浅浅的阴影。
埋葬悲伤
终于到了周末,画室的老师给时瑜放了两天假,时瑜一觉睡到自然醒,阮知秋掐着时间叩响了时瑜的房间门,温声问道:“起床了吗?”
时瑜睡眼朦胧,声音黏黏糊糊,“算是起了吧。”
“起了就穿衣服,今天我们去海边。”
话传到时瑜的耳朵里,他愣了几秒,一骨碌翻身起床,趿着拖鞋,跌跌撞撞地拧开了门。
“是你说的那个小岛吗?”
“对,今天有一班轮渡。”
时瑜匆匆忙忙地吃完早饭,兴高采烈地往门外走,却被阮知秋一把拽了回来。
“围巾手套。”
阮知秋说着顺手把他的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高。
“你搁这养儿子呢?”
“你要是叫声爹,我也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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