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胆子真小。”
看着蒋予北一心一意只是为了哄自己,南介为刚才误会蒋予北而感到愧疚,随后问道:“那个,这么做是犯法吧?不会有事吗?”
“没事的放心,他不止有你这一个案子,我们查出他几年前还绑架过一个人,虽然后来家属交了赎金,但他还是撕票了,这些年一直逍遥法外。
处理后已经把他移交给警察了,放心吧。”
听蒋予北这么说,南介眉头皱到一起禁起了鼻子,“活该他被打,打死他好了,这么畜牲。”
蒋予北就喜欢南介这种简单好懂的样子,什么心事都摆在脸上,单纯又好骗,不用费太多心思去分析应对,跟南介在一起是他最放松的时刻。
南介身上有种魔力,一种能让他深深为之沉迷甘愿沉沦的魔力。
他在蒋氏、蒋家所遇到的糟心事,似乎只要见到了南介就会烟消云散,越是这样,蒋予北越是想把南介绑在身边,永永远远。
“对了,我给你约了洗纹身的医生,要不要去看一看?”
南介锁骨处的红肿已经消去,只剩下那只红彤彤的眼睛,但不知道是不是色素沉着的原因,南介看着眼睛似乎没有之前红了。
俩人来到一家私人的整形医院,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医生接待了他们。
女医生看着南介锁骨处渐渐变淡的纹身后推了推眼镜,突然开口问道:“你们一周上几次床?”
上、上、上床?
南介只觉得气血翻滚,仿佛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脸皮,他不懂纹身和上/床有什么关系,红着脸皮尴尬地看了看蒋予北,却见蒋予北像说真事一样瞎掰道;“看心情,有时候一天五次,有时候一天一直。”
南介猛地掐住蒋予北的胳膊让他住嘴,他到底在说什么污言秽语啊!
!
再说了,编也不能编个靠谱点的答案吗?什么一天五次啊,当自己是公狗吗,还一天一直,也不怕肾坏掉。
女医生了然地点点头,又抛出一个更劲爆的问题,“通常什么姿势。”
南介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又羞又气又尴尬,又听女医生道:“可以了。”
然后只见她翻开南介的衣领,淡然道:“这个纹身洗不了,不是普通的纹身,是鸽子血夹杂的朱砂。
你看,刚才你们来的时候纹身的颜色已经浅了许多,他激动后纹身便又红了起来。
这种鸽子血的纹身平时是看不出来的,只会在皮肤上留下细小的图案脉络,激动喝酒运动后血液流动的快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来。
所以,洗不掉的,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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