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苹说,这是啥专管员,明明是勤杂工。
马主任不安好心,故意弄怂玉宝。
玉宝说,无所谓,总比蹲在家里无所事事强。
赵晓苹说,工资多少。
玉宝说,每月廿五块。
赵晓苹说,比我多五块,比我多受五倍的罪。
玉宝笑说,我不怕吃苦,就怕没事体做。
赵晓苹说,玉宝心态倒平。
有人开门进来,赵晓苹站起身,用毛巾揩手,见是老街坊、八十岁的杜阿婆,主动招呼说,阿婆要买点啥。
杜阿婆说,拷酱油。
赵晓苹说,红酱油,还是白酱油。
杜阿婆说,拷半斤红酱油。
买回去往饭里捣捣,再加点猪油,和红烧肉汤拌饭,味道一式一样。
赵晓苹说,阿婆老会得做人家,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
接过阿婆手中瓶子,瓶口插上漏斗,挪开缸口竹斗笠,杜阿婆说,哦哟,白乎乎生花哩。
赵晓苹说,莫关系。
用勺撇开表面一层,量筒伸进去,装满,泼泼洒洒提上来,杜阿婆说,哦哟,有只蛆。
赵晓苹用筷子头挑出来,再翻倒进漏斗,灌入瓶里,差不多半瓶,拧上盖子,再递给杜阿婆说,一角三分。
杜阿婆说,啥,我耳朵不好。
赵晓苹大声说,红酱油半斤,一角三分。
杜阿婆说,哦哦,白酱油要几钿。
赵晓苹说,白酱油一斤,两角两分。
杜阿婆说,要死快,为啥不早讲,早知拷白酱油了,好省两分铜钿。
赵晓苹不语。
杜阿婆嘴巴唠叨,颤微微寻出一角三分,摆在柜面上,拎起酱酒瓶,转身就走,赵晓苹说,阿婆,少张油票。
杜阿婆说,啥叫油票。
赵晓苹说,买米面要粮票、买肉买糖买鸡蛋要副食票,买棉布要布票,买香烟要烟票,买豆质品要豆制品卡,阿婆拷酱油要油票。
人人晓得。
杜阿婆说,早点讲呢。
又颤微微掏出油票递过来,赵晓苹接了,连钞票一道丢进铁皮盒里。
一屁股坐下来,压低声说,烦吧,烦吧,次次来,次次要讲,明明心里清爽,还要装傻充愣,尽想着贪便宜。
像杜阿婆这种人还不在少数,我烦透这份工作,简直度日如年。
玉宝说,晓苹烦透这份工作,人家还羡慕不来。
赵晓苹说,谁要,我让把谁。
玉宝说,讲气话有啥讲头,赵晓苹不搭腔了。
外面街道传来叫卖声,棒冰吃哇,奶油雪糕,赤豆棒冰。
棒冰吃哇,奶油雪糕,赤豆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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