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越信始终没能把叶音英哄好。
叶音英伤心至极,就算越信相当任性的把她摆出十八种姿势的各种撩拨,她都没任何主动反应,要么默默啜泣,要么哭累了迷糊一觉。
最后越信实在没了办法,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要不,咱们去一趟庐州吧,上午去,下午回,给你姥姥扫扫墓什么的,也算你尽了孝心。”
叶音英哭着:“人活着我没什么好言语,甚至还常常恨她,恨她对我妈不好,连骨灰都不留,恨她害死卫彩后就不管我了,我怀着孩子受尽辛苦。
现在我知道我恨错了,可是人死了再去惺惺作态,我怎么能这么虚伪!”
越信一听不干了:“怎么能是虚伪呢?孔子过,祭如在,你去扫墓的时候,只要诚心诚意,就会像是死者仍然活着一样。
人死了之后无知无识,留在世上的唯一痕迹就在生者的记忆中,你通过祭奠强化了自己的记忆,那就是强化了她留在世上的痕迹,相当于延续了她的生命。”
叶音英想了半,惜字如金地:“好吧。”
越信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叶音英终于多了一些话:“这阵子为了在家带宝宝,把一年的假期全用上了,所以这些一直都有空。”
一不做二不休,越信打开手机就要订今早上的机票,令他愤怒的是,由于皖江省与五湖省相邻,在地图上庐州离北江太近了,航班比较少,又没有打提前量,竟然已经没票了。
看看时间还早,越信温言软语地哄着叶音英:“亲爱的,老话得好,择日不如撞日。
你心结解不开,我也跟着不开心,所以咱们还是赶紧去一趟庐州,你到姥姥墓前诉诉衷肠。
今机票卖光了,咱们索性开车走吧!”
叶音英有些怔怔的,想了半才明白意思,点头答应。
越信拖着她进了卫生间洗漱一番,帮她选了件白色素花的长裙穿上,然后找齐了她的证件手机,半拖半抱的下楼塞进车里。
然后并没有直接上高速,而是先进了工地,告诉叶音英等他一会先把今的功课做了,越信就跑到管理区后面飞速的开始搬砖做刚刚到达的每日任务。
搬着砖,越信心里还有点打鼓,万一到了庐州后明回不来,明的任务该怎么完成呢?
忧虑了那么一下,随即又想,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船行岸边必搁浅,走一步看一步吧。
搬完了砖,越信跑进洗澡房迅速冲洗一下,再出来时看见本来躺在副驾驶睡觉的叶音英竟然坐了起来,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发着呆。
女人魔怔聊时候,似乎没有能单靠“哄”
就能哄好的。
越信飞快地开着车,心中十分无奈。
要命的是,他这辈子似乎都没有认认真真地哄过一次女人。
初恋是暗恋,虽然后来谈到了正题,越信也鼓起勇气求爱了,但人家毕竟没同意不是吗?
随后的二恋三恋对象就是异国他乡的大女孩了,对方玩得嗨,分手也爽快,更不可能在男友面前表现出什么女儿姿态来。
从野鸡大学开始,越信身边常伴的就已经是为了钱而来的物质女孩,华、外都有,从此为越信树立了相当不正确的恋爱观。
没有交心,只有交易。
最后戛然而止,一夜之间越少变成了穷光蛋,甚至还是个背负着巨额债务的穷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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