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
薛廷话音刚出,被谢云光一个眼神制止。
“你话有些多了。”
谢云光道。
“二皇子怎么了?我祖父呢?我祖父有什么事吗?”
听到薛廷说出二皇子,许颂桉心下着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二皇子是许家女儿所出,二皇子出事,那许家定脱不了干系。
谢云光没有回答许颂桉的话,抬手让人给他带上镣铐,命人带到马车中去。
“谢云光?谢云光?!”
见许颂桉只这么戴着镣铐,薛廷走到谢云光面前,语气不自觉带上质问:“他是朝廷钦犯,怎能不带枷锁?”
“未及审判,何来定罪?”
谢云光不怒自威,少顷,他又转而放轻语气,“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现在还是锦衣卫指挥使的下属,你说对吗,薛镇抚?”
薛廷方才一时冲动,质问之话脱口而出,现下一身冷汗,只觉如芒在背,不敢抬头。
待谢云光走开,薛廷才直起身来盯着他的背影,眼神像是淬了毒。
————
滴答,一滴血从鞭痕上滑下,砸在地上干涸的血迹上。
“七月份,你说你在吉安州,中途有没有与他人来往过书信?”
“我被借调到吉安办案,未曾写过书信。”
许颂桉白色中衣已经被鞭子抽得不成样子,黑红血迹把衣服和皮肉黏在一起。
“连家书也没有吗?”
薛廷进一步套话。
“没有。”
许颂桉嘴唇干裂,答得越来越简短。
“我再问你,二皇子在给皇上准备寿礼的时候,有没有同你商议过?”
“没有。”
“没有?二皇子是你表兄,他没有同你说过吗?”
薛廷不信似是引诱他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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