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盯着阮萳之身上的每一处骨血、每一丝经络,恨不得饮其血、蚀其骨。
起初阮萳之想不通。
他难道不再优秀了吗?难道赤兔不再为他出鞘了吗?
后来就明白,只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做阮家家主的父亲了。
阮萳之却顿然入道,既然如此,他便要叫阮蔚有一个做阮家家主的兄长。
他陷入思绪无法自拔。
片刻。
阮萳之,“她现在在哪?”
“应该快啦”
常怀瑾一想起刚才的追击战就兴奋,“阵法师姐学的很好的,她说一刻钟就是一刻钟。”
窗柩处传来一声吱呀。
“师姐!”
阮蔚轻巧的翻身、落地,正对上屋里盯着她的两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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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身上尘土,一把扯下蒙住面的黑纱。
“哥,”
阮蔚一把将芥子袋抛过去,“爹留给你的。”
她破完阵,还有时间空余,便将父亲留下的法器一分为二,适合阮萳之的都单独装。
剩下的阮蔚准备带回去跟师兄弟们分了。
“蔚蔚辛苦。”
阮萳之也不扭捏。
阮蔚摆手。
随即,阮蔚用力拍了下常怀瑾的肩,“行啊你,一点没露陷!
怎么样,是不是还挺有意思的”
常怀瑾被她拍的身子矮了矮。
“确实,”
他面色扭曲了瞬,“多谢……师姐,咳咳,夸奖。”
常怀瑾觉得,他被金丹围殴一刻钟都没有阮蔚这一巴掌的来的深刻。
阮蔚也跟着二师叔锻体了四年,她那力气是真不小。
夸完缺心眼师弟,阮蔚回归正事。
阮蔚,“哥,阮渐姜呢?”
“隔壁屋子捆着呢。”
听她提起那二愣子,阮萳之有些不痛快,“你不用管,我过后会去忽悠……和他沟通的。”
“他自恋狂,你别去他面前晃悠。”
阮萳之还是很介意阮渐姜居然连自己亲堂妹都认不出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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