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泪流满面。
似乎回到了上学时的恐怖期末考试周。
朝见,“在家中,可曾启蒙?”
“家……先父曾请名师为我与哥哥启蒙。”
阮蔚答道。
闻言,朝见还算满意,小点儿没事,识字就行。
像萧玄同,也是他从三岁启蒙,一直带着学到现在的。
“开始吧,先从诗书讲起,我讲经,你听道。”
朝见将手中拂尘放置一旁,竟不用书。
阮蔚捧着书跟着看。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
名可名也,非恒名也。
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你可以理解为,可以言说的道,已非寻常道途……”
阮蔚是聪明人。
聪明人学习总不会太费力。
现世的一些巧记方法,在修真界似乎更适用了。
头一本书听下来,阮蔚甚至不需要花什么精力去记,除去她学习方法得当,也有赖于她识海的广阔。
虽做不到朝见那样完整的背录,却也是已融会贯通。
当然,也属朝见讲的十分好。
他博闻强记,阮蔚的思维常常跳跃,自身也有一定的主见,以至问出的问不像萧玄同般循规蹈矩,常常是根据自己的情况散提问。
但朝见还是能够迅的结合典
籍,给她回答。
阮蔚是擅长学习的。
她比萧玄同更沉得下心些。
萧玄同像她这样大时,一个时辰里能有半个时辰都在跑神。
朝见满意的点点头。
这样的学生教起来毫不费劲。
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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