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落地时,又听得马车中萧胤汌的声音响起:“江容要你做甚你照做便是,万事有我。”
这算是承诺吧?
江竹漓心想,面上如常又朝马车福了福身:“多谢王爷。”
目睹那道袅袅身影消失,萧胤汌换了方姿势,却不小心扯动到伤处,忍不住“嘶”
了声。
驾马亲侍临风闻声,关切问道:“主子可还好?”
“还成。”
外头静了几息,临风犹豫着还是开了口,不解道:“主子明明可以躲过去,为何还是硬挨这一箭?”
他在后头可看得仔细,那箭因着在追逐中,本就射偏几寸,是他这主子往旁边挪了几许,硬生生去接住的。
本来就怕疼,还让自己伤着……
萧胤汌道:“二哥进京,今日刺杀不成,定然会与太后一党想办法如何把我赶下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以受伤告假,看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主子远谋。”
临风说,又想起那箭射出来时险些划伤江竹漓的脸,不由道,“不过倒是把江二小姐吓得不轻。”
像是想到什么,马车里响起一声轻笑。
而后便听萧胤汌道:“不过想吓吓她罢了。”
——
院子里,杏月、荷月早已等候多时。
瞧见江竹漓回来,便急忙将人迎回房中。
杏月反手关了门,见江竹漓神色不似前几日那般奄奄,问:“小姐今日出去可是办妥事情了?”
江竹漓接过荷月递来的热饮,呡了一小口,点头应了声,心下颇为放松。
荷月闻声也算松了口气,搁了茶壶道:“小姐,下晌您不在,老爷那边叫您去趟书房,被奴借口您身子不适喝了药睡下,打了。”
“可有说是为何事?”
荷月:“只说让您好好准备,明日随老爷出府去见贵人。”
闻言江竹漓未有太大反应。
那块巨石总归是落了下来,但好在她也寻到了破石之法。
翌日。
江竹漓用过午膳后江容方才回府,立马便差人来叫她梳妆一番出府去。
江竹漓叫杏月找了件简素的衣裙,戴了支白兰玉簪,披上裘衣便出了院子。
在府门候了片刻,江容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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