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困了困了,睡觉了,呼呼”
“死鬼”
凤娘娇嗔了句。
两人又开始悉悉索索了。
蓝凤赶紧困觉觉。
蓝凤将锅里的菜盛出来端进屋。
余光了眼给爷奶烧火的大伯娘,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小凤还挺能干,会炒菜了,就是有些不会过日子,放那老些油,以后要是嫁人都难,谁家婆婆能要这败家媳妇啊”
蓝凤松口气,这才是正确大伯娘的打开方式啊。
端着洗衣盆进屋的凤娘不乐意听了,“我们家小凤要嫁人肯定嫁个家里有油的,家里二两油都没有娶啥媳妇,穷逼掉胯的。”
这后两句其实就是在指桑骂槐了。
骂谁谁知道
显然蓝大伯娘也听出来了,“你说谁,个贱货。”
大伯娘操着烧火棍就站了起来。
凤娘也毫不相让,把洗衣盆往灶台一放,抓起了西屋的烧火棍,来啊
不过没等打起来,蓝老太太出来了。
“老大媳妇,不用你了,回你屋做饭去。”
蓝奶奶撵人,别搁这闹吵。
蓝大伯娘却没走,“娘,今个彪子采了不少野菜呢,弄了不少水芹菜,鲜灵着呢。
娘,彪子打小就聪明,我和他爹准备送他去念,想给他做身衣服做个包,出门了不能被人笑话不是,娘,你那有布票不”
蓝凤起身,不趴门缝了,她就说大伯娘不对劲,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凤娘少不得讽刺两句。
可是大伯娘罕见的没回嘴。
蓝奶奶想了下,“孩子大了,念两年也成,省得他天天瞎跑。
我这儿就一张布票。”
蓝大伯娘语气欢快,“那也成。”
凤娘着蓝大伯娘跟着婆婆进了东屋,哼了声进了西屋。
见老公窝在炕头,很是不顺眼,“就听着她骂闺女啊”
也不说骂回去。
凤爹赶紧讨饶,知道媳妇这是气不顺,“是,是我错了。”
转头和闺女对视一眼。
“哥,吃饭,吃完饭再写。”
蓝凤小哥哥写的也差不多了。
凤娘嘟囔了句,“白给那些好吃的了。”
这句说的声音很小,除了她自己别人听不见。
也不知道那个臭女人能从老太太那哄多少好东西。
“我儿子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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