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此景,谢时倚不由心惊胆战,心道可不能让砚云寒真被劈中了,便再度提刀入局。
“让开,小子,这刀剑无眼,伤了你,我可不好跟纫兰前辈交待!”
谢时倚艰难应着剑招,无暇分心回答乔云生,更遑论解秋所说解斗。
如此焦灼之际,就见一个白色身影走上前来,手中还提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正是解秋。
乔云生一心要取砚云寒性命,手上剑招自是没有丝毫留情,谢时倚心下焦急,只得大声喊道:“解秋!
别过来!
这边危险!”
话音落,解秋却是已经走上前来,挡在了砚云寒身前,砚云寒自顾不暇,哪来的精力护住解秋?危急之际,却见乔云生在听得“解秋”
二字时骤然瞪大了眼睛,刹那间手腕翻转,重剑脱手而出,飞出老远,他本人却是呆愣在原地,口中喃喃道:“解秋?你就是解秋?”
解秋迎上乔云生目光,平静道:“是,乔世叔,我是宋解秋。”
乔云生盯着解秋的脸,先是愕然,而后迷茫,若有所思良久,似在短短顷刻之间便经历了几次大喜大悲一般,最后只轻叹道:“你都这么大了。”
解秋垂下眸子:“是,乔世叔,家父让我们前来……”
乔云生却突然挥手打断了解秋的话,转去对着谢时倚上下打量好几个来回,道:“那,这是你夫婿?呵,傻头傻脑,我就说宋饮风眼光不如我。”
谢时倚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个透,心中炸开许多个画着欣喜笑脸的灿烂烟花,理智告诉他应尽快解释清楚以免解秋名声有损,张口却是支支吾吾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您误会了,这位是谢时倚谢少侠,是纫兰前辈的徒弟。”
解秋面色如常,解开手中包袱,同时示意谢时倚上前,“家父托这位谢少侠,给乔世叔带一句话。”
砚云寒欲动,乔云生回头横了她一眼,二人同时十分不屑地“哼”
了一声。
乔云生回望谢时倚,道:“什么话?”
谢时倚还沉浸“解秋夫婿”
四字带来的欣喜之中,乔云生一出声,他才猛然回神,站直身子,大声道:“是!”
“是什么是!”
乔云生蹙了蹙眉,“宋饮风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哦哦!”
谢时倚顿觉十分难为情,赶忙自解秋手中接过包袱,拿出断剑,道:“宋前辈让我对您说,‘归夜鹤的剑,被你折断了。
’”
乔云生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被我?”
“哦哦,不是,是被我。”
谢时倚傻笑,“宋前辈的剑,被我折断了。”
这话在宋饮风说来,是高深莫测,余意不绝,可谢时倚亲自说出口,就是狂得不行了。
是以谢时倚说罢,不由又在心中暗自重复了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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