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不好的。
天地君师他叛了师无论内情是什么都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他不敢让山君担忧却又不敢什么都不露让她猜测便笑着道“脊梁骨在我的血肉里面包着他们要把我戳痛就要切开我的血肉——可他们又不敢举刀。”
他道:“真正对我举刀的倒是不会对我说这些。
他们也恨邬阁老呢。
如此恨我的人不会来当面骂我骂我的人又与我无关痛痒于是这一天下来倒是挺自在的。”
兰山君的眼眸便柔了起来。
人要豁达到什么地步才能用诙谐自我宽解呢?
她忍不住道:“矮人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说短长。
他们说的话你不用在意。”
郁清梧纵然今日有气也被她这句话安抚好了方才的愁肠转啊转又转了回去肠子直直的直言道:“山君你不用担心我要是他们骂得狠了我也会骂回去的。”
兰山君却见他有谈性便想多问些话出来。
她心中其实有许多疑问。
她先问:“你与皇太孙……如今算是什么样呢?”
郁清梧依旧没有瞒着她。
他说“我本是要跟随邬阁老的所以即便在淮陵也只有亲信没想着培养自己的势力。
邬阁老之事又生得太快
“我与太孙因上一辈有几分牵扯我正好可以攀附上他请他庇佑他又对我有利用之心便一拍即合了。”
他以为她在担心自己于是赶紧笑了笑“山君你不要担心我我心里有数的。”
以前觉得死了也关系现在却想活着。
不然他死了她就要去做寡妇。
寡妇门前是非多她这么个性子是个怕麻烦的以后怎么办呢?
他本不该答应她的但人这辈子越是没有什么便越想得到什么。
他这运气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年幼丧父丧母少年丧妹丧
兄,而后也算是丧师了。
因为失去的太多,于是心中贪欲横行,对她生出了贪念,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会死,还是舍不得。
舍不得,得天庇佑,得到了。
那自然是要守护好的。
他温声道:“你也不用担心宋家,宋知味这个人,我见过两次。
他是个极为要体面的,既然被拒绝了,定然就想着去寻其他人。
他说,“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兰山君静静的坐着,听见宋知味三个字没有回过神来。
等回过神的时候,她听见自己跟郁清梧说:“宋知味这个人,很能忍得住。
你看,他连我都愿意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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