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清醒吗?”
“……”
汤眠抬起眼睛,和天逢玉的视线几乎齐平。
“清醒。”
天逢玉乐了,很轻地推开门,示意汤眠进去,接着又很轻的关门,反手把汤眠重重推上床。
身体向后倾倒,汤眠用手肘撑住,人还没有调整好姿势,面前的人影已经天幕一般笼罩下来。
汤眠的头被人托着,腰身也被揽住,呼吸被人攫取,热烈的亲吻如同狂风暴雨,亲的他几乎窒息,且无处躲藏。
手按住天逢玉的手臂,作用仍是不大。
汤眠全然被动,手臂被迫挥动,扯到床头柜上的小物件,物件稀稀拉拉砸在地上,在地毯上增出几分凌乱。
“等……慢……”
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向外爬,天逢玉笑了,稍稍后仰骑在汤眠身上,自高处俯视下来。
“怎么,让我陪你一夜,不是这个陪法?”
“……”
并非不是,只是和他期待的不同,给的太多了。
天逢玉竟然嘴对嘴亲他。
汤眠缓了两口气,咽了口水,润湿干涩的喉咙,说:“我还要。”
天逢玉唇角勾起,低头下去,狂热地吻他。
汤眠嗯嗯地被吻出声,“再亲。”
“……”
“再亲。”
吻,好像吻不到头。
汤眠的浑身滚烫,趁着天逢玉托他腰身调整姿势的时候,翻身反骑在天逢玉身上。
两只手扯开外套,脱了扔掉,再抓住腰间的衣衫向上拉,将整件t恤褪下来。
雪白的肤色暴露在灯下。
胸腹上布满纹身,一大片盛开绽放的海棠花。
天逢玉眉宇向上挑了下,伸手细细摸了下。
花开得好,人也熟透了。
就好像剥了皮的水蜜桃,软烂甜腻,捏一把,汁水就要流出来。
似乎有人说过,人分类型,有的人穿着衣服更好看,有的人脱了衣服才好看。
汤眠无疑是后者中的佼佼者。
“天逢玉,继续亲我。”
……
天逢玉被叫得回神,猛地抓住汤眠的腿,把人用力拽近,有些好笑。
亲,亲就够了吗。
可嘴上还是亲了,一边亲一边说:“床上不是这么叫的,得叫哥。”
汤眠还算有些理智,“我、我比你大两个月。”
天逢玉低低发笑,“还知道我的年月份,以前打听过我?”
“……”
“哦,差点忘了,你说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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