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嘴里发苦,却还是紧紧护住了身后的小箱子。
——无论如何,不能被孟斯白看到里面装的东西。
如果被看到了,恐怕就算裴然来了,也捞不回来他们。
好在,就在对峙即将结束,孟斯白终于没了耐心之际,不远处及时传来一阵悬浮车的轰鸣。
黑发黑眼的oga探出脑袋,喊道:“孟斯白,你为什么要抢我的花?”
他轻皱着眉尖,看向孟斯白的目光中既有疑惑又有不解。
孟斯白:“?”
他有点想笑。
冷冷警告卢克一眼后,孟斯白迈步走过去,垂眸看向车窗内的人。
深黑眸子满是压迫感。
“裴然。
你现在开始站队了吗?”
裴然否定三连:“你不要乱讲!
我只听哥哥的。
还有,成年oga买点花难道是犯罪吗!
你为什么要拦下我的花?孟先生。”
孟斯白笑了一声。
他抬手拎过卢克护在身后的箱子,同时紧紧盯着裴然的表情。
oga明显有点紧张。
终于抓住狐狸尾巴,孟斯白冷笑一声,正欲亲手打开,好打碎这人的谎言,身后却突兀传来另一道熟悉声音:
“孟先生。
埃泽利特又与应行游发生了冲突,我认为,您还是应当先处理好分内之事……不是吗?”
是蔺元洲。
孟斯白瞳孔微缩,缓缓转身看过去。
蔺元洲微笑着走过来,很顺手便抄走了那个箱子,直接放进车后座。
孟斯白神情莫测,盯了蔺元洲片刻。
不论是单纯对oga的宠爱放任,还是陛下另有别的心思……
“我明白了。”
他恭顺地低头。
蔺元洲假笑:“您不必如此客气,我只是陛下的代言人罢了。”
孟斯白不着痕迹地扫裴然一眼,立刻便明白蔺元洲在耍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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