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太郡被她突然的笑,闹的不明所以。
“奶奶。”
她伸出手抱住郦太郡,“我会和爹和您和先祖们一样,选择出正确的人。”
“奶奶相信你。”
郦太郡回手拍着她的背。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郦太郡,“奶奶,当初您和我爷爷谁追的谁啊?”
郦太郡拉着她在软榻上坐下,讲起她年轻时的故事,“当初,你太爷甩了烂摊子就跑了,我还不到二十就接撑国公府,头几年哪时间考虑婚事,忙的我每天十二个时辰只睡两个时辰,等都稳定下来了,太皇太后就牵线给说媒,开始时就相中了舒王府,但不是你爷爷,是你伯爷,当时你伯爷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后来给我说的是濡王府,如今也算是你叔爷了。”
“看样子当年奶奶要是不跟怀家人成亲,皇室不安心啊!”
这中的弯弯绕绕,不用多说,郦灼华也明白,“后来呢,奶奶是怎么跟爷爷成亲的?”
“你爷从小就不像个王子皇孙,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是在盛天码头上,他为了一批货,和人货讨价还价,一文钱都不放过,精打细算的不似是个王府公子。”
想到这郦太郡笑了,“就在价商量好了,钱也给了,卸货时出了事,从船上往下放货时,一条绳子绷了,货往水里掉,那条绷了的绳子缠绕在了一个伙计的脖子上,要是上去拉住绳子,货一定不会掉到水中,但那伙计的命可就不好说了,刚才还为一文钱讨价的你爷,果断的割断了绳子救下了那名伙计,但货掉到水中了,你爷当时说,货有价,人命无价,听到这句时,我就想,看重人命的人,品性一定不差。”
“奶奶就相上了?”
郦灼华笑问,“人是怎么追到手的?”
“太皇太后牵线,正经八百的相亲,日子久了,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郦太郡看眼外面,见怀慎行站在门口,笑眼看她,她轻咳声,打发孙女,“你要的东西给你放你那迷阵屋里了,好好看看。”
“我这就去看,我就不打扰爷爷奶奶说话了。”
郦灼华识趣的离开,并且对她讲故事信一大半,反正看反应一定是有没讲的。
她一走,怀慎行轻步走进来,眼中笑意不退反浓,“你怎么没和桃桃说,你当年把我灌醉,扒光了,跟我睡一床,醒了还当没事人似的,还说不让我在意?”
“那你怎么不说你装醉睡我的事!”
郦太郡瞪他。
“心上人在怀,谁能坐得住?”
他轻抱住她,“当年,喜欢你,不想错过你。”
“算计了满朝文武,却被你算计了。”
她在他怀中,气瞪他一眼。
“你若不愿,我也算计不成。”
他眼中满是笑。
她也笑了,是的,她不愿,没有人能算计得了她,那一场算计,她心甘情愿。
迷阵小屋中,一本册被风吹开,停留的一页上写着。
[十九皇子,怀兆溱,叛臣之女所生,叛臣余党在逃,此子,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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