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结舌,“你俩就耍赖,躲进来?”
“对。”
我不能不翻白眼给她看。
许诺似乎很乖,“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去补偿一下,陪他们跳舞呗。
我爸也是那么教我的,无论男人女人,都该一诺千金。
所以我爸就给我取名叫许诺。”
我见许诺真要一诺千金作势欲起,惊,抓住她手,不让她起来,“漂亮女人有耍赖的权利。”
许诺也就作罢,对我笑意深长,在我掌中的指尖,反握住我~~对~~我是有种她阴谋得逞,我被她算计了的后觉,可我~~乐意,而且,我不舍得放开她的手。
就这么,我们在沙发上排排坐,手握手,我,好紧张,不得不继续闲扯,“你哥应该叫许言才对吧?”
“为什么?”
“一言九鼎。”
许诺说,“我爸有我哥那年,不象你,有文化。
我爸是后来才读了点书的。
那会儿我爸满脑子革命,就希望我哥能多做有益国家和民族的事儿,才给我哥取名叫许益。
现在我爸有点后悔。”
“为什么?”
我听着许诺唠唠叨叨的闲白儿,倒希望时间就这么过下去,我的拇指,细细摩挲她的指尖,光润,细腻,象我的心情。
许诺应我,“因为我哥现在最乐意做的,就是对自己和家人有益的事儿。
我忍不住乐
然后许诺忽地冒出一句,“先生要是喜欢一言九鼎的言字,再有孩子,可以取名叫方言。”
我要被她吓死了,再,有,孩子?!
似乎有血猛地涌到我脑上,兜头热下来,热的我每根血管都涨出了劲儿直冲心脏。
我猜我的脸一定红了,眼角余光,瞥见许诺半咬着嘴唇,笑,很欣赏我面红耳赤的驴样子似的。
当然,我也很喜欢她此刻的样子,不知有多甜~~蓦地,听许诺仿佛吃痛不住,哎哟声,我忙又凑回她跟前坐,“怎么了?”
她给我那猫儿撒娇的语气,“讨厌,你抓的我好痛哦。”
我抓的?才惊觉,我不知发什么神经,攥着许诺的那只手在猛用力,慌忙松开,“对不起。”
“没关系。”
许诺又撒娇尽去,豪爽全来,慷慨大度,姑娘敞亮,伸长胳膊,揽住我肩,哥儿们意气状,“我们去跳舞。”
跳舞?这事儿明摆着我非常之不擅长,“我不会。”
我对着许诺那张几乎就凑我鼻子底下的面孔,无限迷惘,再哥儿们再豪爽再慷慨,她始终女性十足,气暖暖,香细细,美好的令我又怜又痛。
以前,她这样靠近我,我总还能勒令自己躲开,现在,我在逐渐失去那种力量。
这就是目前的我,一边爱的要死,一边怕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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