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伤感,怎么搞成这样?上次别在我的病床边,这次倒在她的病床边见。
瞧到标注着红色数字的房间,我门都来不及敲,推开进去。
室内异常简陋,只有床头一盏小灯,光线幽暗,床上空着,药瓶里药水是满的,点滴针头随便放在床上,许诺~~冰凉凉什么东西顶在我后脑,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方式,情绪作祟,我嗓音略哑,“许诺。”
“是你?”
熟悉的声音。
回身,我的诺诺衣着单薄,长发披垂,瘦,双颊都有点凹下去了,脸色因身体高热而呈病态的嫣红,她那双总是神采奕奕的漂亮眼睛里,遍布红丝,嘴角长了几粒大疱,可能有感染,导致嘴唇肿胀着。
在我印象里,每次见到许诺,她要么打扮的美美的,千娇百媚,要么衣着朴素,清新魅惑,她从没这么狼狈过。
这个女人,在这一刻,让我有许许多多许许多多的不忍心,舍不得,心疼,泛滥汹涌而至,锥心刺骨。
我一次次狠下心拒绝她,用我的生命护着她,都是为了让她好好活着。
她把自己弄成这样,不觉得对不起我吗?我难受的眼泪就要掉下来……我想抱抱她。
32
方正文
“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是小王,眼见着人软下去,小李及时揽住她,喘吁吁,冲许诺,勉强喊出句,“你,你,你要干什么?”
许诺那支枪,因为意外于我的出现,忘记放下,只是傻傻看住我。
王李二人出现,总算把我俩都从重逢再见的情绪化呆怔中给拽出来,许诺收枪,问我,“你朋友?”
“是。”
我简单,她嗓音因炎症而嘶哑,可为什么没好好吊点滴呢?
许诺再问,“带车来的?”
“是。”
我应。
“现在走吧。”
许诺穿衣服收行李。
我犹豫,“现在走?你身体行吗?”
许诺把头发随意挽起在脑后,果断,“可以。”
我目光转向王李二人,征求意见,“没休息,继续走可以吗?”
“可以。”
王李二人刚从惊吓中缓过来,小王缩在小李怀里,魂魄初定,点头如鸡啄米,“可以,可以。”
那架势,只要能立即离开这瘪犊子地方,去哪里都可以。
“我姓许名诺,警察,他们都叫我许队。
对不起,刚才反应过度,吓倒两位。”
许诺又从挎包里变出包大中华,塞给小李,“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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