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顺着母后的办法推行下去便是。”
韫棠经验不足,却看得出何者可用。
这几日钻研下来,对宫中账目进出多少心中有数。
“总看账目眼睛疼,歇息会儿。”
裴晗替她合上账本,韫棠从善如流,端起茶盏品茗。
“这是西南地的贡茶?”
茶香中带着浓郁的兰香,有些熟悉。
斟茶的侍女恭敬道:“回皇后娘娘,是。”
裴晗吩咐了人退下,道:“朕可不记得你好茶道。”
“景王世子在京时品过此茶,记得这个味道罢了。”
韫棠没有多提此节,见昭阳宫书房内摆有棋盘,来了兴致:“对弈一局,如何?”
裴晗颔首:“那可要有彩头。”
“陛下但说无妨。”
韫棠执黑子,占了先机。
他们二人的棋艺皆是章老太傅所教,算得上师出同门。
裴晗轻叩棋盘:“若是输了,得给朕绣一枚香囊。”
虽说绣工不佳,但小小一枚香囊还是不在话下。
韫棠应承下:“若是赢了,陛下可就欠我一个心愿。”
她落下第一子,“老规矩,陛下得让我八个子。”
她理直气壮,裴晗自然从命。
黑白二子一来一往,白子暂收凌厉锋芒。
“明年又该考选女官了罢?”
韫棠执黑子沉吟,闻听裴晗说起此事,点头道:“的确如此。
今岁是开了恩科,前朝后宫皆一样。
算起来明年是该考选新的女官。”
她落下一枚黑子,尚官六局中女官人选出缺已久。
虽说能晋升的宫女众多,但大靖建朝时就有定例,女官人数须得官家小姐与宫女各占一半。
虽说后续稍稍有所削减,但外间出身的女官总得占到四成以上才是。
所以哪怕应考的官家小姐一代不如一代,位置依旧得为其保留。
以韫棠的立场很难多说些什么,毕竟她自己就是文官家族出身。
裴晗接上一子:“这一次女官考选,你是预备分了科目?”
韫棠讶然,裴晗道:“朕见你前段时日评点的女官考选卷子,就是如此写的。”
此话唤起了韫棠几分记忆,裴晗的确让尚仪局收整过近二十年来女官笔考的卷子。
趁着韫棠思索棋局的空隙,裴晗从桌案一角拿出了那份书案。
韫棠失笑:“陛下还真看过。”
她原以为裴晗纯粹是没事找事,没有太放在心上。
“闲时读过。”
韫棠斟酌着落子:“不过我与外祖母商讨过,外祖母以为此事须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