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纪铭臣一直不出现,我也没办法提,直到今天到剧组来拍《情雾》的高|潮部分,我才再见到他。
他正在一边跟监制低声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见我,估计他看见也会当没看见。
杨若怡也已经来了,今天的重点都是她,袁园正舀着剧本给她说戏。
说到袁园,我回剧组没两天她就也回来了,左侧脸上面有一道明显的红痕,画了妆但是没能彻底挡住。
我身上还有地方没彻底好全,估计她被衣服挡住的身上也不会好的利落。
我们两个都十分默契的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
纵然吴音做的过分,可袁园在这件事里,说不好听了,就是活该。
我作为她的朋友,虽然会觉得她受了委屈也想袒护她,但绝对不可能教唆鼓励她小三上位。
她这个人主意又正,在这种情况下,我什么都不说才是最好的,免得她尴尬也免得激起她的好胜心去做不该做的事。
大家都忙着手头上的事,我只好去找薛绍聊天,薛绍噙着坏笑说:“我听说你最近遭遇上位危机了?”
我望望天:“是啊,所以过来问问你,你愿不愿意把蒋总让给我?实在不行,咱们三个一起也能凑合。”
薛绍跟吃了苍蝇一样,纠结着脸指我:“芦苇,你才混社会几天啊口味就这么重了!”
我瞪他:“谁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个戏拍完了,我连下个通告都还没着落呢!”
“你也知道自己下个通告没着落啊!”
gary一巴掌拍在我后脑勺上,我呲着牙瞪他:“我头上的伤刚好!
你把我打傻了谁给你撑门面!”
我恼怒的声音有点大,引来一干工作人员的侧目,连远处纪铭臣的脑袋都扭了过来,昏暗里看不清神色。
薛绍在旁边起哄:“芦苇,你这两天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内分泌失调啊?”
我黑着脸看他:“你是不是真想尝尝什么是重口味……”
“好了,你俩别拌嘴了!”
gary挥手打断我,把我拉到一边。
他最近忙的很,今天一有空就过来看我,一看见我他就打我,打完我又刨根问底:“我问你,你跟纪铭臣怎么回事?”
他真是比我们导演还迟钝,我们导演最近已经很不待见我了,gary却还是见我就眼冒金光。
这样一想我又不忍心起来,但他今天目光灼灼、气势雄雄,我只好支吾着告诉他真相:“就……就……掰了呗……”
“芦苇你!”
他扬着眉又要打我,手抬到一半又生生落下去,“怎么回事?你怎么搞得?不是让你小心点吗,怎么还是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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