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尔顿摆摆手表示知道,回首看雅兰。
“你又杀这么多血族,”
他扫了一眼,“总有一天你会因这种罪恶崩溃。”
雅兰笑起来,“他们很生气地砍过来了,难道我要等他们砍?”
克林尔顿没回话,转而道。
“现在这情形,你说我现在杀了你如何?”
“圣杯在哪里?”
“你觉得我会说?”
“会。”
“凭什么。”
“她。”
“……”
皇子定定地看他,浅灰长发下血红的瞳色很深,与菲特和她的哥哥都不一样。
那是一种情感被岁月洗尽得磨砺不出任何颜色的眼神。
空空的,淡淡的,随意的,好像什么都没有,风一样,又好像埋了太多,死了很多次,血肉重生已经麻木似的。
这个男人到底经历了多少呢。
他说:“哪个她?”
“殿下想的那个。”
他沉默了。
身后一批血族放向雅兰的目光,杀意又谨慎。
半晌,皇子开口。
“你想怎样?”
“她是个很好的女人,现在在帝都也一直活得很好,至少表面上是。”
“……”
“圣杯在哪里?”
皇子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知道。”
目光悠悠的,“……就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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