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暗为那粮食心疼。
小姑娘哼了哼,看了眼那大汉,朝阿昙道:“喂,你给我让开。”
阿昙左看右看,指着自己道:“要我挪桌吗?”
那小姑娘道:“不错。”
阿昙心想:这小姑娘长得好看,但是凶恶的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只是个位置,不碍事。
于是端着饭菜跑到角落一桌去。
小姑娘见阿昙听话的离开了,心安理得的坐在那虬髯大汉对面,不会儿十斤熟牛肉和高粱酒便送上她桌。
那姑娘一边看着虬髯大汉一边抓起牛肉,凑鼻子问了问,立马一脸嫌恶的道:“这种东西我家猪都不会吃!
怎么还有人吃那么香?当真是连猪不如!”
说罢,将那大盘牛肉扫下饭桌,哐啷声倒了一地。
那盛肉的铁钵打了个圈滚在虬髯大汉脚边。
那大汉气的脸膛发紫,紧紧握着九节锏半晌,却又松开。
舒了口气拿起桌上酒碗正要喝下,忽然兜头一凉,酒气刺鼻,竟是那小姑娘将十斤高粱酒全泼他身上了。
虬髯大汉忍无可忍,“登”
的将碗一摔,抹了把脸上的酒水,怒喝:“你这个疯丫头,自安庆一路捉弄我到信阳,到底所为何事!”
阿昙正夹了筷青菜往嘴里送,突然声暴喝,愣把她吓的手一抖,青菜顺着领子掉衣服里去了。
那小姑娘半点儿不惧,眉梢一扬道:“谁叫你不听我话把胡子剃了的,这下又来怪我!”
虬髯汉子道:“我堂堂‘铁须飞鹰’鲍常青,怎可任你小姑娘胡搅蛮缠!”
“呸!
我看是只秃毛鸡还差不多!”
鲍常青哪里受得了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双锏一挥便朝那小姑娘面门砸去。
那小姑娘铃铃娇笑,一闪身便避开去,但双锏却如影随形,始终不离她身半分。
“秃毛鸡,你肯不肯剃掉你那把胡子?”
那小姑娘从他臂下一钻随后问道。
鲍常青转身劈去,嘴里大骂:“士可杀不可辱,你休想!”
小姑娘旋身躲开,道:“我偏要辱你,你待怎的?”
鲍常青久攻不下,不禁怒道:“一看你这丫头就是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竟不知半点礼……”
尚未说完,便听几下清脆的掌掴声,小姑娘一边狠狠的扇一边道:“你再说一遍!”
鲍常青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了,双颊渐渐紫红渗血,不到半盏茶,脸便肿的像颗猪头。
双手也没有力气,指甲发黑,手中九节锏哐啷的掉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这么一个大汉竟被一个小姑娘扇死了?众人心头大震,纷纷夺门而逃。
殊不知那小姑娘扇第一掌时,指尖便带了剧毒,这大汉实则被毒死。
那小姑娘杀了大汉,心中反而不乐,撇嘴道:“没意思,谁叫你说我有娘生没娘养的,不然最多挖你眼睛割你舌头挑断手脚筋罢了。
这下可是你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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