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过后,是理智占了上风,时念一扬起手肘就要击中男人的腹部,突然之间闻到了一股香气。
是十分熟悉的古龙水的味道。
时念的手一瞬间就放了下来。
是他!
这个味道她闻了五年,怎么可能会分辨不出来呢?
果然,男人也知道她认出了他,也不捂住她的嘴了,而是拖着她的下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问,“去哪了?”
明明只是简单的询问,压迫感却十足。
于黑暗中,时念对上男人幽深如井的目光,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抖。
“去医院了。”
时念颤抖着嘴唇说。
“医院?”
男人的目光死死盯着她,手环住了她的腰,从衣摆的地方钻了进去,一寸寸地往上摸,在她的身上点火。
时念的身体酥酥麻麻,感觉像是被火烧,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她的身体总是这样,总能在男人的手底下很快起反应,有时候她都觉得羞愧。
时念低下头,很轻声地说,“我去医院看妈妈了。”
往往这么说,男人就会放过她了。
因为男人知道她的难处,也会允许她去看望母亲而晚归。
毕竟这是人之常情。
可今晚的傅司言却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一把就将她推在了墙上,在黑暗中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
一颗、两颗……
直到所有的扣子都解开。
时念闭上了眼睛。
傅司言挑起她的下巴,耐心地继续盘问:“只是去了医院?”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视野中,时念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衣服凌乱,洁白的腰肢更是被他掐出了红痕,她像案板上的鱼一样任他宰割,不喊停也不肯求饶,偏偏咬紧了嘴唇,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他都问到这种地步了,可时念还是说只是去了医院。
关于和其他男人共进晚餐的事情,一字不提。
傅司言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他轻扇了时念的脸一巴掌,力道不重,时念的脸被扇得一偏,嘴角被咬出了一丝血痕。
黑暗中,那双眼睛盈上了一层水光。
眼波流转看过来时,勾得男人小腹发紧。
傅司言的眸色暗沉了些。
这样了,还不肯说?
那个男人,真就那么重要?
傅司言从她的腰线摸下去,一路向下攻城略地……
不一会儿,时念被折磨得一塌糊涂,喘着粗气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透着几分的楚楚可怜。
可男人的话依旧冰冷,“说,他是谁?”
他是你找的下家?
时念在黑暗中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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