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这个该死的女人宁死不肯屈从,中伤了他的根基不说,还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永久性的刀疤,他就恨不得将她往死里整。
要不是这两年被家里派到了京都拓展那边的业务。
他早该在两年前,就将乔星纯虐得体无完肤。
“薄总,要不要叫上两个女人助助兴?”
曾炜眯了眯眸,回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薄靳言。
“不了。”
薄靳言翘着二郎腿,不咸不淡地补充:“女朋友管得严。”
“薄总你大可放心,咱们都是男人,有些事就该相互帮衬相互包庇,这事儿你知我知。”
“”
薄靳言没有拒绝,毕竟这样的场合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
全天下男人谈生意,都爱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
纵使不喜欢,经历得多了,也该习惯了。
“阿娟!
把那两人叫上来。”
曾炜见薄靳言没有提出异议,旋即向老板娘招了招手。
“得嘞!”
一楼大厅里,即刻传来了一声谄媚的回应。
薄靳言沉着脸,搭在酒杯上的修长手指动了动。
乔星纯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难道,她是看他发迹了,自不量力地想来高攀?
她,配吗?
“曾老板,薄老板,人我已经给你们带到了。”
说话间,娟姐便朝着白雪和乔星纯两人递了个眼色。
白雪动作快一些。
小跑着坐到了薄靳言身边,嗲着声音给他敬了杯酒,“薄总,我叫白雪,你叫我小雪就好了。”
乔星纯则呆呆地看着端坐在沙发上,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一般的薄靳言,双腿像是灌了铅,完全迈不开脚步。
她想过转身就走,可是他都已经看到了她。
现在离开,又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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