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旁边那位公子也不差。”
摊主搭腔。
“不得议论主子,皮又痒了是不是?”
廖衡喝止王泗。
“老板,劳烦您快点!”
“好嘞好嘞!”
摊主连忙应是,着手准备起云吞,边准备边心想:传言不能尽信,人人都说暨北王爷是活阎王,我看他心肠好着呢。
况且旁边那位公子看着极其面善心慈,那他也肯定不会差!
两人绕着暨北城晃悠了一圈,路途中不乏眼尖的百姓认出了赵羡渔,正欲跪地叩拜,却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仿佛在说:本王微服私访,尔敢暴露本王试试?
于是,他们吓得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直至其走远。
被周边的人看入眼里,还以为他们突然中风了。
一路下来,赵羡渔眼睛都瞪疼了。
回府后,赵羡渔带着万渊走上一条通向王府后山禁地的无人路。
暨北王府背靠青山,山中藏有一座巍峨地宫,可容纳数万人,传说这里曾是大祁先祖列兵布阵之地,也是暨北烈士的埋骨之地。
实际上,山中景色并非想象中的肃穆庄重,反而所见之处皆是药田。
赵羡渔将万渊带至一处人工温泉,泉内水质不似寻常清冽,水间弥漫着浓郁药香。
“又要脱衣服?”
万渊开玩笑地问。
“真当本王稀罕看你,此乃我祖地药泉池,有强身健体之效,寻常病泡上三两日保准药到病除。”
赵羡渔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地脱衣下泉:“这山中所种之药虽不如你们千机阁所赠之药罕见,却也珍贵无比。”
言语间,万渊试探了一番池中的热汽对其影响程度,可谓微乎其微。
此举看在赵羡渔眼里,以为他在试探水温烫不烫:“本王都下水了,势必不烫。”
须臾,见他依旧毫无动作,顿悟:“嘁,本王转过去,不看便是。”
正欲转身,万渊褪衣下池,看得赵羡渔双眼出神。
万渊的躯体,除了肌肉线条如雕琢般恰到好处外,肤质白嫩地厉害,一丁点的瑕疵都没有,更别说黑痣了,简直好得人神共愤。
“这会儿倒不扭捏了。”
赵羡渔自叹不如,矫情地舀起一瓢水便往万渊身上泼去。
“感念王爷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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