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鸿钧老祖话音落下，他立刻解除了对君云海和素心的控制。
两人一时之间愣在原地，看着不远处的君莫笑，目光中充满了凝重和痛苦。
素心失去了往日的沉稳，她抱着头直摇头，仿佛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看向君莫笑，声音颤抖地问道：“莫笑，你真的不是原来的那个莫笑了吗？你能告诉我吗？”
君莫笑闭上了眼睛，他不想看到素心那张破碎的脸庞。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道：“他说的没错，我并不是原来的君莫笑。”
素心听完之后愣在了原地，久久没有回神。
她感到心中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裂着她的灵魂。
没有系统的保护，君莫笑现在的灵魂与以前相比确实完全不同了，在素心和君云海看来，君莫笑显然是被别人夺舍了。
君云海则是低着头保持沉默，只不过他那颤抖着的双手，出卖了他内心的情绪波动。
鸿钧老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兴奋，脸上也挂上了得意的笑容。
他朗声道：“现在，你们有一个机会，杀了君莫笑，为你们的儿子报仇雪恨。
而且，已经灭亡的长生君家，吾亦可以帮你们恢复如初，包括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吾也能复活他们。
吾甚至可以让你们成为新的圣人，到时候不死不灭，与天同寿！
选择权在你们手中，杀了君莫笑，替你们的儿子报仇雪恨！”
素心和君云海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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