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郎中,怎么把人带到这里来了。”
“也不给他蒙面,被人看到,本草堂都会被踏破,他现在可红火了。”
“我就说了,老男人就是不行,你看,叶青洲和杜郎中现在站一起,一个青春淡雅,一个粗糙沧桑,还好我坚定了我自己的想法,让我娘把婚事给拒绝了。”
“看来他挺得杜郎中喜欢,昨天回来,今天就带过来了。”
“他还是有点手段在身上的。
我感觉杜郎中这方面比不过他。”
“那不废话,要不然他能升这么快。”
“那我们”
“你想啥呢,杜郎中才是我们的掌柜,他顶多算个姑爷,杜郎中她相公。”
“讨论啥,今天最重要的事情是拉单子!”
止步不前,围在一起讨论的人立刻散了。
念着他身体,杜若让人从对面的卓记买了一堆吃的,让人给叶青洲送过去。
叶青洲在她的小院子走着,院子不大,角落种了一颗杜仲,树下摆着一个躺椅,旁边还有一张石桌,院子有两间房,一间药房,一间是用来休息的卧房,里面放着生活用品和几件衣服。
拿着食盒进来的人看到他,上下快扫过他,“您是杜郎中夫君?”
叶青洲点了点头,“我是。”
“这是杜郎中让我给你送的早膳。”
叶青洲接过,来送食盒的人送到就走了。
他打开食盒,里面都是一些滋补的药膳,很温和。
杜若听着前面传过来的消息,让人从仓库里面搬药,昨天香草园送了一大批药过来,现在正好用上。
生意红火也吸引了几个从前有过几次合作的医馆来进货,杜若商定好细节,让人去了香草园提货。
不过这润喉的糖和药价格对京城的百姓来说,有点贵,喉咙喊哑了不严重不会专门买药来吃。
来的大多是手上有点小钱的年轻人,不少人喜欢凑热闹追赶潮流,看到有新出的润喉糖,一批一批的买。
从前这药都是又苦又涩的,现在和糖融合在一起,还真有些新奇。
下午书院放学,来的人更多了,大多是大的带着小的。
叶青洲在后面拿着书看,杜若送多来的账本没多少,里面大多都算清楚了,没什么问题,他很快就解决完了。
中午和晚上杜若也是让人从卓记买了饭菜给他送过来。
叶青洲每次接到饭菜都有一种金屋藏娇的感觉,他就是那个娇。
早上杜若把他塞到这里之后就没来过了,外面偶尔有人经过,嘴上都说着今天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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