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你真正气我的是什么,只是自己懦弱,一直逃避。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余季同一直关注着余慕荷的表情变化,见到她蹙眉,知道自己说对,立刻继续道:“真的,我以后再不这样了……”
赵千凝听到这里,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话,他二人自己说清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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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宜嘉已经将安明月安抚好。
这时的安明月,再看向尤宜嘉,就有点莫名的羞耻。
尤宜嘉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主动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方才所说父母之事,实在是我心中伤痛,还望公主能够替我保密。”
安明月在心里叹了口气。
就她们方才那惊天动地的当众抱着哭的操作,这事情早就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安明月想告诉尤宜嘉这件事,又怕惹她伤心,还怕她也突然意会过来羞耻万分,于是选择暂且瞒下——那几个知道事情的人,都是她心中很好的人,不会把这些事情拿出去说。
如此一来,倒也算是满足了尤宜嘉想要保密的心理。
安明月这么想着,心绪渐渐安宁,连自己方才的羞耻一并熄了。
她对尤宜嘉点头,又劝她:“那个人该死,不值当你为了他难过。
只恨你母亲命苦,竟然先一步走了,不然就还有机会,能够享受这世间美好。
你若是心中难过,就把你所见所闻多说与她听,她会开心的。
我同母后说自己新现的好玩事物之时,我母后就很开心。”
尤宜嘉讷讷点头,“谢公主。”
到这里,尤宜嘉就没有再说了。
拉拢安明月和别人不同。
昭仁帝再怎么说,也是安明月父皇。
尽管安明月表现的对他有恨意和不屑,但血缘关系还在,尤宜嘉无法保证,自己真的能说服她。
况且现今,他们还没有什么势力,所以并不着急。
来日方长。
“连丰哥哥!”
安明月转头对祁连丰喊了一声,祁连丰忙跑过来。
安明月拿过他手上的兔子笼,从中捞出一只,小心翼翼送到尤宜嘉怀中,“这只给你,想你母亲的时候,可以同它说说话,会好些的。”
尤宜嘉把兔子抱在怀里,喜欢是真的喜欢,担心也是真的担心——小白会和它打起来吗?
但她面上不显忧虑,只是受宠若惊一般问:“这是公主送给娘娘的兔子——”
“没事的。
我们在这里还要停留几天,我以后每天都来抓,一定能给我母后抓到更多兔子的。”
安明月摆摆手,“不说了,我要去抓兔子啦。”
她说完转身就走,祁连丰手提着兔子笼,对尤宜嘉毕恭毕敬地行了一礼,郑重其事道:“从军一事,多谢你替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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