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宜嘉说:“我父亲就是如此,打从我记事起,他就薄待我母亲和我。
直到我母亲身故,他才频频感慨,提到我母亲就一脸悲切,昭显他的情深义重。
可实际上,我母亲活着之时,从未得过他一个好脸色,反而动辄打骂,言辞羞辱。”
祁连丰听得快哭出来了。
一抬头,现尤宜嘉的“表姐”
——余慕荷,表情空白,一脸莫名。
要说她不知道,其实也应当,毕竟她和尤宜嘉之间隔了很远的关系。
但在这一刻,祁连丰偏向于另一个答案。
——尤宜嘉在装。
至于原因,也很好想明白。
因为在那之后,安明月就气得大骂了一顿,然后说:“这群道貌岸然的狗男人怎么不去死啊!”
语落,她就抱住了尤宜嘉,同她一起哭。
祁连丰想不懂都难。
他又庆幸又惶恐。
庆幸的是,安明月不会因为尤宜嘉而对他心生不悦了。
惶恐的是,祁连丰非常担心安明月从此以后,会对这世间所有男子心生恶心。
祁连丰觉得让他惶恐的那件事,十分有可能生。
祁连丰想给赵千凝和余慕荷跪下了,让她们从中说和几句,至少表明,这世上还是有一些没那么该死的狗男人的。
比如安明无,比如余季同,比如……自己……
可是这想法一出来,祁连丰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
他们三个,难道就是什么好东西了吗?
安明无和赵千凝两情相悦,但是他却无法撼动顾十安丝毫,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十安在她们之间兴风作浪。
祁连丰在心里给自己兄弟下判断。
安明无,废物。
余季同和余慕荷青梅竹马,年少情深,后来因为一些事情远走他乡,决绝得很。
现在却拖着一副病躯回来纠缠,无非是仗着余慕荷顾及昔日情谊,不会对他不管不顾。
祁连丰毫无心里负担地给余季同下判断。
余季同,无耻。
再看他自己。
很多人都不知道,他从见到安明月第一天就喜欢她。
那时两人都年少,还不是男女之情,但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都长大。
祁连丰很快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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