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听见后微点头道：“他极富深意，表现出相当的诚恳。”
波汀思索一番，淡漠应道：“在当前的局面下，我对克洛夫斯基事件亲自插手不太合适也没多余的时间，这件事交由你来做，相对于他人，他或许是值得我们利用的力量。”
尼古拉回应：“没错，如今的局势微妙复杂，由于总统的决策变化无常，内阁更迭犹如潮汐，波汀先生，我渐渐明白了你为何不直接伸出援手的理由。”
波汀闻言，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微笑：“尼古拉，在这个动荡的时刻保持谨慎总归是明智的。
这位来自东方的年轻人为什么执意拯救克洛夫斯基？他的目的何在？他对我忠诚度如何，这些问题都需要审慎考虑。”
此时的斯洛基星国（罗刹国）局面确实错综纠结，政权更迭迅速如流水。
局势险峻且难以预测，外界对斯洛基星国的态度表面友好，实则暗藏杀机。
莫尔斯柯拥戴的阵营中有许多人支持波汀，包括斯洛基星国总统约瑟夫老者。
不过，约瑟夫并不仅支援波汀一人，他态度飘摇不定。
也因此，波汀对于全局并不彻底了解，他身为科尔格博精英特工，谨慎是他生存的基本准则。
对于蒋哲这样的东方面孔，波汀自然更加谨慎处理。
面对波汀的警觉问题，作为助手的尼古拉摇头表示自己对蒋哲的底细尚且一无所知。
波汀叹气，作为自己的贴身副官，尼古拉是他的比特堡旧部，忠诚无二。
但尼古拉在跨国局势的敏感度仍显不足。
对此，波汀深刻体会人才匮乏的困扰，尤其是能助力自己稳固现地位的人才。
“尼古拉，当你和蒋哲接触时，要留意他的每一个言行，不必急着下定论，带着双耳倾听就够了，然后报告他说过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还有他接触的每一个人。”
波汀指示尼古拉。
“是，我明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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