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管事能用,可在溧阳。
父亲如果插手,恐怕就万事不乐观了,她看向描画侍书,微微一叹,“如今乔二没了,只能等溧阳来人,亦或是……,我回溧阳去。”
描画侍书一听,心中咯噔一声。
“大姑娘,如今您受了伤,怕是不能长途跋涉,不如还是写信去,差使管事的带人过来。”
外头小丫鬟送了汤药进来,打断主仆三人说话。
“大姑娘,草药煎好了,您趁热吃吧。”
笨头笨脑,金拂云斜眼看去,也没个规矩,幸得描画到跟前,接了过来。
“大姑娘内屋里头,如何就闯了进来,这般没规矩,下次可注意着点。”
小丫鬟连连点头,小跑退了出去。
“而今,乔万下头还有几个人可以用?”
金拂云看着漆黑的汤汁,闻着就觉得苦涩难咽,面上颇为嫌弃,放到了高几之上,抬头问询两个丫鬟。
侍书思来,认真回答,“大姑娘,怕是七八个。”
当时乔万带了茫洲人马上来,虽说不多,但也不少,除了侍书描画两个略微彪悍的丫鬟,就是七八个小子。
“可有能干点的?”
描画与侍书四目相对,摇了摇头。
“从前也不曾与乔二哥下头那些个小子们多做接触,大姑娘问起奴来,奴也说不上谁能干。”
关键也不敢说啊……
金拂云眼眸微闭,低声吩咐,“明儿晌午,大夫要来与我换药,到时候你喊着他们进来,只说给我搬个床铺的,要使力,倒是我瞧瞧,堪用的提起来,顶了乔二的差使。”
描画侍书低低应了是,伺候着金拂云吃了草药汤剂,又端来温茶漱口。
里里外外伺候妥当,熄了灯,描画今儿守夜,搬来铺盖放在床跟前,刚躺下去,就听得金拂云声音传来。
“描画,你同我说说,乔万平日里最器重谁?”
描画沉吟片刻,知道躲不过去,方才低声说道,“大姑娘,奴与侍书都甚是愚笨,眼睛也不怎地会看人,若奴说来,到头耽误大姑娘的事儿,可不就成罪过了。”
“说就是!”
金拂云这会子也急了起来,无人可用,她被困在这别苑之中,真正等着出嫁,那才是白瞎了与乔万一番谋划!
“大姑娘,二哥从前大多事儿喜欢叫蒙小兴去做,虽说年岁不大,但那小子聪明伶俐,我们从茫洲来的路上,二哥夸赞过几次。”
蒙小兴。
金拂云重复了一句这个名字,“是那个瘦瘦小小,有些龅牙的小子么?”
描画坐起身子来,“大姑娘记性好,就是那小子,门牙凸出来不好看,但却很是会说话。”
金拂云低低嗯了一声,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小腿,短叹一声,睡了过去。
留下描画,靠在床架子上,黑夜之中,吞噬了她面上几分的失魂落魄。
乔二哥,就这么死了。
她与侍书二人,今后该怎么办?
同时还在低声吟泣的,是盼喜。
她几乎不敢睡过去,这床榻之上,七八日跟前,还是两人一处儿睡。
而今,乔万死了。
她闭上眼眸,就是乔万在河里哭泣,“盼喜,你男人我死得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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