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引着大姑娘外出,说了晚间就回,哪里想到……”
哪里想到,大姑娘是回来了,可乔万却死在河底。
这事儿对盼喜打击太大,她原本以为找到乔万,委身之后,日子就好过些,哪里想到,好日子还没多久,就成了个小寡妇!
偏偏,大姑娘还差人守着她,这等要紧的时候,她连去给乔万哭丧的机会都没有。
如今见到何文瀚,她本是想着替莫名其妙死在河里的乔万伸冤,可描画侍书去请她时,一番恐吓之后,她咽下了所有。
如实回禀事当日的情景。
何文瀚听来,也觉没有疑虑。
再请人往姜曲老先生处问询一二,也得了实话,金大姑娘时时会遣人来给姜老先生送些吃穿之物,十分敬爱先生。
“本官也问询了郡王与大姑娘,那二人生死,与二位无关。”
雍郡王贺疆也说了,带着大姑娘就往京城来,胡家身死的两个郎君之一,确实是救了大姑娘的人,但他们也给了赏银。
升了两次堂,最终都认定雍郡王与金家大姑娘无错。
反而从河边打捞起来的物件儿,推断出胡家二位郎君定然是私自下河去捞些值钱物件,在第二趟或者第三趟时,一不小心溺亡在河水之中。
胡家自然不服这等判决。
最后,还是雍郡王出面,给予了胡家银钱补偿,胡家村上百口人闹了几日,都累得不成样子。
寻来胡家村里正,软硬兼施,许与三十两纹银的好处,方才去说服胡家老爹。
拿过雍郡王贺疆赐予的四百两纹银,息事宁人。
事儿就这么了了,可京城上下的传言却堵不住啊!
悠悠众口,说得天花乱坠,金拂云没有出门,不曾听得言语,可金运繁是一家之长,时有应酬。
倒也无人专门来说与他听,可耐不住说这事儿的人多了去。
并不是人人都识得金运繁的,他往花街柳巷去吃了两次酒,何事听不来?
气得回屋来,指着金拂云居住方位,破口大骂。
“我好歹也是父亲的长子,堂堂将军之子,虽说功名利禄的,我也不曾有,可何时受过这般的奚落?”
蒋氏不解,上前奉茶伺候,“相公是怎地了?可是外头吃茶不顺心。”
如今治丧,哪怕是花街柳巷,也改了往日倚门卖笑吹拉弹唱的欢快,而今都改了名,只说吃茶。
蒋氏问来,金运繁再憋不住,一股脑儿全说来给蒋氏听。
“娘子,从前众人说那打上伎子门楼的裴家四少夫人没个德行端庄,如今连个卖身的小烂蹄子都敢说,我等正正经经开门做生意,好过那些个名门淑女,拢着汉子私奔的——”
金运繁重提这话,也觉得胸口钝痛。
蒋氏怔怔难掩失望,“外头是这么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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