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了,还耍脾气,还要朕哄你不成?”
皇帝心里有气,却也不得不如此。
真的撵走宇文稷夫妇,大兴怕是要乱。
白家看似不与翊王府来往,但只要白以檬一句话,就可以让白家三兄弟离开京城。
到时候大兴怕是真的没了指望。
陈公公低声劝了好半天,宇文稷才走进大殿。
承德帝叹了口气,压下怒意,从陈公公手里接过冠,给他戴上,“朕就是让你注意点,又没说你什么,何必这么大反应。
难不成,朕现在都不能骂你了?”
“儿子知道,自己不如大哥、二哥在父皇心里的地位。
两位哥哥走了,您就愈觉得儿子不如两位兄长,愈看不上儿子了。
哥哥们无论做什么,您都能都耐心说教。
唯独是我,您从没给过我好脸色。
儿子心里不舒服。”
齐王这时候自缢,承德帝难免会怀疑是宇文稷暗中捣鬼。
不然,也不会出现什么“结党营私”
。
所谓结党营私,明眼人看得出来,就是诬陷。
实则是承德帝内涵宇文稷,豢养杀手谋害兄长。
此事可大可小。
若是直接辩解,便有点此地无银的味道。
不解释更不行。
宇文稷只能闹这么一出,一来表面明压自己的委屈,二来也说清了自己压根不可能这么做。
再倒打一耙,指责天子偏心眼,此事才算大功告成。
“好了,都是当爹的人,还耍脾气。
朕看你就是跟猴子待久了,跟个孩子似的。”
想说跟猴子似的,想到了这是自己的儿子,便咽了下去。
“父皇,儿子不知道,是谁诬陷的儿子。
可您细想,儿子若是结党营私,这么多年还会被欺负成这样。”
他说是太子欺负的他,只是这也不难猜,能欺负亲王的,必定是比他厉害的角色。
承德帝微颔出,三兄弟过去的事儿,如今他听得不少,也知道了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前受的委屈。
转念一想,似乎在理,以宇文稷的能力,若想夺嫡,压根不会有齐王的事儿。
许是对心中的怀疑释怀了,承德帝让陈公公去御膳房,做了几道白以檬爱吃的菜,“先陪朕用早饭,回头非你媳妇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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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父皇。”
“谢什么,亲父子理应如此。
对了,你媳妇最近情绪可好些了?”
“还那样,不好不坏,总喜欢一个头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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