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这丫头爱使小性子。”
白以楠默认似的点点头,二人最终决定,一起去看找白以檬。
“收拾怎么样了?宇文稷一进门,就看见白以檬蹲在一旁喂兔子,“小兔子这么有趣吗?给本王瞧瞧呗。”
“军营里,哪儿来的兔子?”
白以楠一扫往日的严肃,主动上前搭话。
“罗大哥送到,他说是他捡的。”
白以檬答完这句话,就不再说什么。
“生气了?这几日大家忙,没顾上你,等回京后,本王陪你游湖怎么样?”
宇文稷一把夺过兔子,就想引着白以檬多说几句。
白以檬低着头不动弹,由着他抢走。
半晌,突然咳了起来,“你们,你们要么出去,要么把帘子放下。”
白以楠意识到不对劲,一把将人拽过来,白以檬一抬头,二人看清,这张小脸哪儿还有半点血色?
“怎么回事儿!”
白以楠想火,却不起来,紧紧咬着嘴唇。
“我没事儿,就是天冷冻的。”
“胡说,现在外边小草都绿了,根本就不冷。”
宇文稷不顾白以檬反对,将人抱起来放回床上,“本王不问你,等龙谷主来了,什么都清楚了。”
“别,别去找师父,我就是伤了元气,养几日就好。”
白以檬拉着宇文稷手臂,露出可怜巴巴的神色。
“别听她的,她是怕吃药,怕泡药浴,从小就这德行。”
白以楠说完就往外走。
龙谷主来的很快,先将翊王和白以楠撵出去,随后开始诊脉。
白以檬盯着师父,想说什么,只觉得胸口紧,不出声音。
“躺好了,凡事有师父,别怕。”
安抚好徒弟,龙谷主走出营帐。
目光掠过二人的脸颊,“明日,老夫带小七回谷里。
至于时疫,我师兄必定可以处理得当,王爷请放心。”
“敢问龙谷主,小白究竟怎么了?”
宇文稷觉得龙谷主很不对劲,没说病症,就说要带人离开。
龙谷主像是没听见,过了许久才开口,“内伤加外伤,且都很重。
能活到现在,已是镇北侯在天有灵。
至于其他的,老夫只能说尽力而为。”
“师父,小妹……”
龙谷主勉强挤出个笑脸,拍拍徒弟肩膀,“以楠,你随王爷回京。
万事有师父,别怕。”
宇文稷还想说什么,掀开帘子看看白以檬,微微颔。
或许,离开对她是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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