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辰想要挣脱开穴道,却还是无法动弹,“小白你冷静些。
翊王也只是猜测,并没说一定是你。”
白以檬冷笑,“苏北辰,你怕什么。
我真想杀他,刚才早就动手了。”
扭头看向宇文稷,“既然话说这份上,我也没必要留下来。”
“想走,没那么容易。
小白,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沐王府小郡主的事,究竟是否与你有关?”
话赶话说到这儿,宇文稷无意识的拔出佩剑,挡住白以檬去路。
白以檬弹了弹,指着自己的宝剑,“你以为,你真能拦得住我?还是说,你以为你还能控制我,还能摆布我吗?”
倏然,白以檬一闪身绕开宇文稷,身形轻盈,如同一道残影掠过二人。
不等二人反应过来,白以檬早已消失不见。
她不是打不过他,只是对这个男人还存了一丝幻想。
如今她算看明白了,从始终他都不信任自己。
“王爷,你知道不是小白做的,为何冤枉她?”
苏北辰对今日的宇文稷,很是不理解。
“她早就不是从前的小白了,你没看见,刚才她的眼神。
算了,不说了。
走了也好。
父皇或许已经知道她的存在,离开对她或许是好事儿。”
宇文稷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地坐在地上。
刚才那股无名火,连宇文稷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只觉得或许白以檬走了更好。
苏北辰的穴道,大约午后自己就解开了。
一天,两天,五天,十天,白以檬如同人间蒸一般。
皇宫这几日格外太平,没再出现过“闹鬼”
事件,没再生有人擅闯宫禁的奇葩事件。
一切都格外平静,就如同白以檬从未出现过一般。
这日下了早朝,宇文稷还如往常一般,将朝服丢给易佟。
换上便服,徒步回府,这是他的习惯,五年来一直如是。
穿过东寺街,看着一如既往的喧嚣。
卖炊饼的小伙子,还是如往常一般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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