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云溪整个的打算,季俞一对眼珠子差点整个掉下来:“你疯了?你敢劫狱?”
匆忙捂嘴,“疯了?不想活了?”
眼前的女子一脸理所应当,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任何不妥:“不能再拖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两杯毒酒下来,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放一把火,到时候就全部推给我,反正我劫定了!”
季俞捂住眼睛,艰难地点了点头。
三个时辰之后……
容润在一股巨大呛人的烟火气里,把一条毛巾摔在苏云溪被烟熏的黑一块白一块的脸上,说话都带着火星子:“把脸擦了!”
苏云溪抓过毛巾胡乱蹭了几下,手里的毛巾成了黑色。
“胆子越来越大了,你能不能让我消停几天?滚回去,半个月都不许出门!”
“我不滚!
!”
她脸颊通红,激烈反驳,“要不姐夫你也送我进去吧,反正他在那里,我正好去找他!”
容润脸色越难看。
苏云溪梗住脖子就不滚。
“你到底想怎么样?”
年轻的帝王属实没了脾气,口吻无奈,“他还没死,你就要先把你自己弄死吗?”
苏云溪这才找到机会。
“此事的原本,皇上当知情,我爹也不是有意的,既然一切都是意外,6家也为他们的疏忽付出了代价,为什么不能大笔一挥,放过6蘅?”
她表情越凝重:“他那个时候才十岁,被人欺负被人打,能活下来全靠命大,皇上是贤明之君,难道不该保护无辜可怜的百姓吗?为什么他都已经那么惨了,还要让他去死?”
“而段铮他,他又犯了什么错,该死的人是我才对!”
掩面大哭起来,眼泪冲刷过脸上的烟尘,划出两道清晰的黑色痕迹。
“我这就回家喝毒药,一了百了!
你放过段铮!
他还没有见过他的小外甥!”
提着裙子往外冲,看起来是认真的,跑到门口,被眼尖的侍卫拦住。
“回来!”
身后,容润低声吆喝:“朕保证会想办法,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苏云溪模糊着泪眼,看到皇帝一脸神秘,郑重许诺。
胸腔里心稍稍放下。
结果第二日,就听到传来宣判,一日后当街斩。
苏云溪急怒攻心,要不是季俞死死按着她不放,定是要闯宫跟皇上理论,不得出个结果,势必血溅当场。
“云溪,这是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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