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同又能如何?你以为你是谁?”
杜若槿被气笑了,姑奶奶今日只是来玩的,何须他认不认同?
“在下只是对你常常夜不归宿、冲撞长辈的事迹有所耳闻,像你这般劣迹斑斑的女子即便作出好诗来我也是不服的。”
听他如此说,杜若槿反倒来劲儿了,站起身来,丝毫不虚:“原来如此,可今日论的只是诗,又不是来给人立牌坊的,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管这么宽?左右不过是你那卑劣歹毒心思作祟,想叫女儿家永世不得出头,只被锁在那后宅里给爷们打碎了筋骨,捏住了命脉,你才觉得畅快啊?”
她越说越起劲儿,索性继续由着性子一股脑倾吐出来:“也不知你家祖上有没有能识文断字、吟诗作赋的女祖宗,竟生出你这样的不肖子孙来,可真真是家门不幸呐!”
张文进被一个姑娘给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抖着手指着杜若槿“你”
了半天也再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一甩衣袖愤然而去了。
那几个附和他的见状,也悻悻地跟着离开。
剩下的人看了这么一场热闹,看杜若槿的眼神越奇异,原来上京城中还真有这般性情的奇女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接下来,便是自由品茗环节——真正的以茶会友环节。
那四位少年又端了些许刚煎好的新茶上来。
众人边谈天说地,边品着好茶,偶然有人诗性来了还会作上几。
杜若槿这次算是一战成名了,只是那些原本对她还存在肖想的男子们再没了那旖旎的心思,这般厉害的女子若是娶进了家门,定然也是降不住的。
唯有李浔一直守在她身旁。
直至未时八刻,庄烨然才请众人离开水榭,到另一个备好了午饭的园子里用饭。
这园子亦是极为精致的,众人美美地享用了一顿才一个接一个地离开。
杜若槿本来也是要和李浔一起离开了的,只是她半途又折返了回去。
这次诗会看似巧合,实则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处处都透露着蹊跷和破绽,若说这里面没什么猫腻她是不信的。
此时饭桌上只剩下三人了。
“林若,那张文进一行人是不是你请进来的?”
庄烨然盯着对面若好女的少年,春风和煦的笑颜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脸不虞与失望。
原以为林若那日寻他为令澈设这么个茶诗宴是来助他好友抱得美人归的,没曾想他竟存了从中作梗的心思,枉他枉日还对他生了那样的
随即,庄烨然又似想到了什么,半是惊讶半是心碎地说道:“难不成你对澄晦存了心思?”
杜若琳猛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冷若冰霜的令澈,忙摇头:“不是。
先生是姐姐的人,我又怎会与姐姐抢人?”
“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让我瞒着好友设了这么个局,然后又引人为难他的学生唉,你怎么哭了?”
庄烨然看着垂落泪的人儿,巴巴个不停的嘴顿时哑了,只呐呐道:“怎么跟个女孩似的”
令澈听见她说的话,眉间微蹙:“杜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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