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欣慰道。
一大清早,范县令听说牢房塌了,仙爷走了,心绞痛都要犯了。
他急急忙忙赶到县衙,让人就算抬也要把付鸿音抬过来问话。
付鸿音躺在担架上,气息无比虚弱。
“禀告大人,昨夜仙爷到牢房挑人,觉得不带劲,想用下官下菜。
下官实在忍不住回了手,已被仙爷教训了一番。”
他拉开自己的领口,亮出依旧吓人的凹陷,“至于仙爷为什么离开。
下官当时已经昏了过去,实在不知。”
“城门说驾车的是你手下的捕快,叫他过来回话。”
“已经大半天了还没回来,估计也回不来了。”
付鸿音声音怅然。
县令语塞,依旧气恼地拍桌子:“你居然敢对仙爷动手!
我现在正式撤掉你的官职!
来人呐,把他拉到县衙门外,狠狠打上二十大板。”
施完杖刑,付鸿音被送回家。
他侧躺在付灵瑶小院西厢房内,前胸一个黑印,后背上全是交叉纵横的棍伤。
付灵瑶干脆脱掉鞋子上床,侧着给付鸿音后背伤口上药,一边抹一边抱怨:“狗县令要作死啊,你给他干了这么多功劳,丝毫不顾及。
还卸磨杀驴,让你当众丢脸,我看县衙里,人人心都寒了一大半。”
抹药动作很轻,付鸿音知道她不想伤到自己,但动作太轻了,惹得皮肤痒。
他舒展后背,缓解痒意:“他就是这样的人,当初答应帮你,我便预估到了如今的情况。”
付灵瑶停下动作,愧疚地说:“对不住,要是早点跟我说,就不拉你入伙了。”
“与你无关,我自己决定的,也想为被魔族伤害的普通人出口气。”
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说付灵瑶更有负罪感。
若不是为了帮自己实现计划,他应该能想出更周全更隐蔽的办法。
她放下手中的药膏:“我,我去厨房看看,炖的鸡汤好了没。”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托盘回来。
先把托盘放在床头小几上,避开付鸿音伤口,托住肩膀扶他起身,再将布垫在手心,端起碗轻轻吹凉,勺子送到他嘴边:“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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