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是屁股,有时候是胸,有时候是脖颈。
一开始我会尖叫,后来我便麻木了。
因为反抗,会引来更残暴的对待。
我只能对自己洗脑,摸两下肉不会死的。
再后来,放学的时候,裘驰就拿着一根铁棍枕在脖子后,吊儿郎当地衔根狗尾巴草不远不近地跟在我身后。
他打架很拼,谁对我动手动脚就把谁打得心服口服。
我问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裘驰逆着光,声音沙哑“因为,你不该被那样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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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变得好长。
我在前面哭,他在后面哭。
两个影子靠着,却没有重合的部分。
裘驰开始了漫漫追我之旅。
我每天会收到一束鲜艳欲滴的花。
有时候是满天星,有时候是薰衣草,有时候是红玫瑰,有时候是向日葵。
我和林冉逛街他就在后面当个拎包门童,林冉揍他揍得手疼,他还笑眯眯地不愿意走。
我上班时来不及吃饭,裘驰就每天来给我送饭,每次的餐盒上还贴着一句土味情话。
裘驰特地花大价钱淘来了两张摇滚乐团的演唱会门票,耍帅一样从薯片盒里变出来邀请我去看。
他挑着眉毛,“这可是他们最后一次演出了哦,你真舍得不去看?&ot;
我们好像回到了还没在一起时的状态,除了那道横亘在我们之间无法填补的沟壑。
演唱会结束,裘驰开着车带我去海边兜风。
明天就开庭了。
他哽咽着问我,“遥遥,我好后悔,我真的错了,我们能不能好好在一起,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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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着风,摸摸他的脑袋。
“裘驰,我可请了最好的律师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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