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酱不信。
但我信,带我走吧,松阳。”
有些话,小孩子都不信,但成年人会说服自己。
“这么想死,总得给我个理由。”
“……回家,需要什么理由吗?”
想回家、想回到最初拥有的那个家、想回到唯一认可的家——
万事屋暂时还不是他的家。
时间还太短,联系还不够密切,故事还不够丰满。
磁带还没有堆叠得一摞又一摞,他的灵魂也还没找到下一个安身之处。
“银酱不会再半夜偷跑出去玩了。
让银酱进屋吧?拜托……求你了,松阳……”
松阳有种奇怪的冲动。
他顺从自己的情绪——按住银时的肩膀,让对方趴在自己面前。
人类的体温在他手掌下,他能感觉到血液在流动。
只要轻轻切开,生命就会流逝——人类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
他低下头,牙齿碰到银时的后颈。
“松、松阳……”
颤抖的声音让他血流加。
他没有咬,将牙抵在对方颈骨,摇头来变换牙齿位置,直到留下完整的牙印。
银时小声吸着气。
那感觉不疼,只是松阳的头在他后背晃动,刮得他难受。
“我是不是对你提过很多过分的要求?”
“你还知道啊。
……也不算‘很多’。”
“那我能再提一个吗?”
银时想起松阳支开神乐的理由。
“大人的谈话”
。
“……可以。”
“银时,”
指尖碰到牙印,沿着痕迹滑动,“你能属于我吗?”
银时艰难地、一卡一卡地转过头,如同作画缺失。
松阳贴在他身后,垂下绿色的视线。
银时再一卡一卡地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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