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鼓胀,是勒的太紧了吗?
还好不是生理期,要不然……
想到这里,风初夏又增添了几分焦躁。
“那个山匪头子,今晚有些古怪啊!”
对于想不通的事情,风初夏历来不去钻牛角尖。
稻草麻布兽毛兽皮等铺就的床榻,有些扎人,还有些酸臭。
贴身的匕依然还是握在手心里,更有安全感。
这些都不妨碍风初夏,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今夜很安静……
日上三竿时,风初夏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一起床风初夏竟然现,原本昨晚自己泡澡的大木桶,昨晚不知何时已被搬走;
就连桌子上,自己那把还未打造完成的大刀,不知被谁装上了吞口和双手握把,连刃口都打磨出来了!
如果,对方真有歹意。
那么昨晚睡成死猪的风初夏……
后怕的汗水从风初夏后背,岑岑冒出。
收拾好自己上下,胡乱抓了两下头,又把之前那套麻衣粗布长衣,裹在了自己身上。
风初夏去打开房门。
门外,山匪头子一个人,低着头,微微弯着腰,抱着拳。
似乎,这个山匪头子,要是真讲起礼数来……
他从昨晚起,行礼样式似乎就已经换了不下三套?
想到这里,风初夏心里一紧。
这个山匪头子是在试探她!
不管了!
风初夏有样学样,照葫芦画瓢,学着古装剧中女主的姿态,微弯双膝,一个万福回礼。
果然如此!
山匪头子抱拳的手,僵硬了一下。
随即,他好像是已经确认了什么似的。
再一次,单膝下跪抱拳!
“草民马万安,原城防营严将军帐下先锋马队队正。
先前对小姐多有冒犯,特来请罪!”
马万安垂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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