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回很不意外的被咬了一次,至此常年做的噩梦都有从寒这只厉鬼…
而如今,他说要他的命,青回敢肯定,绝对不止是威胁。
说罢,他脚尖点地,踏风无痕融入了夜色里,青回在后头目送,依旧吐不出一句话来,只愁眉苦脸的回了自己的岗位站着。
…
锦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颤颤巍巍的给她换洗、上药,直到一系列动作下来,差点晕了过去。
那药物敷上,十分刺激,火辣又痛麻,月知霜被疼醒,朦朦胧胧瞅见自家丫头哭唧唧的,眼泪还往伤口上掉。
无疑是伤口上撒盐。
得亏她上辈子的&;锻炼&;,要不然早就跳起来了。
她的药里,有置人昏睡的麻醉散,月知霜浑浑噩噩的,脑袋一片浆糊,过着前生的记忆。
竟有些分不清现实和虚妄。
她梦见了做鬼的那年,谢从寒四肢尽断,双目失明,血痕满满,他说:&;大小姐,来生见。
&;
谢从寒指节的那枚白玉扳指,最后那一抹耀眼白光,既灼亮,又清透,生生的把她拽入。
梦境一节一节的交替。
她喜欢谢从寒吗?
一遍一遍的问自己。
喜欢的。
她所有的不幸,却换来了一个满心满眼是她的人,如何不喜欢呢。
药效上头,月知霜不再梦魇,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知霜本就才大病初愈不久,又因抓奸细光荣负伤,昏睡了三天三夜。
在这天晨时终于醒来。
月容禀因女儿的功劳,停职一事就此作罢,早早就上朝去了,没能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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