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写着:阮阮亲启。
阮青菡打开信封,将信展看,慢慢读了起来。
“阮阮,见信如晤。
转眼自别离,已是数月之久了。
我好像有很多话要同你说,但每每提笔,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送给我的点心和果子都很好吃,我一个都没有丢。
等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你是在哪里买的。
还有这边关,风沙很大,你肯定想不到,我来了这边,竟黑了不少,身体也强健了不少,到时候我回去了,你肯定会大吃一惊,怕是都要认不出我了。
我在这里很好,战乱已经平息了,而且你送给我的平安符,我也日日带着,它很灵验,一直保护着我,我从未伤到过。
这里很辽阔,我每日都会出去骑马驰骋,心很自由。
你不必担心。
等我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些稀奇玩意儿。
祝:平安喜乐,常安宁。”
阮青菡又将信沿着原来的折痕折好,原封不动的放进信封里,然后放进木匣子里收好。
知道他安好,她也就放心了。
且不说别的,只是那一句战乱平息了就可以让她的心安定不少,至少他不会经常上战场,日日刀光剑影了。
阮青菡一个余光瞥见门口有人影晃动。
是谁鬼鬼祟祟的?
阮青菡走到门边,伸出一颗脑袋探出去,正好看见站在门边踌躇不前的阮老爷,“爹?”
阮老爷干笑几声,掩饰尴尬,然后若无其事地走进门。
他在桌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心里盘算着不知如何开口才适宜。
“阮阮,过来坐。”
阮老爷招呼着。
阮青菡虽不解,但还是坐在了他的对面。
阮老爷一手摩挲着大腿,一边说:“阮阮,若是若是一个二十八九的衣冠禽兽”
,阮老爷惊觉失语,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连忙改口,“若是一个二十八九的男子,向一个芳龄十八的女子提亲,是不是有点过分?这么亲事也不那么适宜对吧?”
阮青菡想了一下,回答道:“若是两人是彼此喜欢的,那相差这点年龄也不是什么大事。”
彼此喜欢?阮老爷在心里想了一下,迅否定了这种观点。
阮阮也聊苍相识还不足一年,况且当时阮阮身边还有一个像凌纪那样的人,阮阮定然是看不上聊苍那么大年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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