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接过鲜花摸了摸孩子的头,和蔼可亲道:“那你要好好上学啊。”
一个大娘提着菜篮子,“杨县长,这是我们自家种的蔬菜你一定要收下。
过去这些年里,我们家的土地被林河冲的少了一块又一块,看着心疼啊。
自从林河大堤修建好,再没有被冲走过一块土一根苗。”
杨辰接过菜篮,自责道:“大妈,是我们该向您道歉,我们的工作做的还不够,让老乡们受损失了。”
杨辰又向几个游客了解了游玩情况,才和阮希柔去到她的办公室。
进到办公室,只剩下杨辰和阮希柔两人,阮希柔捏了捏笑的都有些僵硬的腮帮子,气愤道:“我以为你回来了,不用再奉承桦林的新县长了,你怎么也玩起这一套?”
“生病把脑子烧坏了?”
阮希柔伸手就要去摸杨辰额头。
杨辰推开阮希柔的手,“我是想明白了,酒香还怕巷子深呢,我如果不宣传谁知道我为桦林做多少事?功劳再被祁同光和崔征抢去,我冤不冤?”
哎呦……
阮希柔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感觉,“你是被夺舍了?”
以前,阮希柔劝过邰曼和杨辰,不要只知道闷头做事,要在做出成绩的同时去宣传去讨好领导,只有如此,上面的领导才能看到。
但邰曼和杨辰不屑这一套,他们一门心思都放在做实事上。
没想到杨辰生场病转性了。
杨辰回答道:“我不是被夺舍,而是知道了邰曼父亲的身份。”
阮希柔明白杨辰为什么转性,他是想要证明自己,拉近和邰曼的距离,拍拍他肩膀说道:“你也不用太有压力,邰曼的家事对于一般人是高不可攀了些,但邰曼又不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那她的家人会接受一个普通人吗?”
杨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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