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唱晚来了兴趣,眼睛亮。
这是什么游戏?
公子哥抓出一把钞票,一把扬开了飘落在地上。
或许是一个人撒钱没意思,他让人把钱一沓一沓地分给其他人,于是接下来就是一群公子哥儿们从车窗往外面撒着钱。
何唱晚咬着冰棍,若有所思转过身子。
天底下竟有这么好的事?
他们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这时,她视野前方出现了一道人影,从围观的人群中挤了进来,她咬下最后一口冰棍,打量近前的他,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程远洲说:“跟我走。”
“但是他们说,”
何唱晚眸子里带了点儿笑,“扫了这些钱,就都是我的了。”
“我也可以给你钱。”
程远洲浓眉敛着,“你想要多少都行。”
眼前的男人憔悴极了。
要不是穿得一表人才,看着倒像天桥下要饭的。
下巴胡子像明芳的鞋刷子。
刚差点儿没认出来。
何唱晚想着他变成这个样子和自己有没有关系的时候,他大概等得不耐烦了,拉着她离开了这里。
上车。
他一秒犹豫都没有,动车子离开此处。
度快得仿佛她要临阵逃跑。
“叩”
的一声响,何唱晚系着安全带,循声瞥了眼被男人锁上的车门锁。
冷气凉爽。
何唱晚怕奶奶担心,按住说话键给明芳语音:“奶奶,我有点事走开一下,扫把我放路边了。”
“需要我做什么?”
她问。
程远洲还沉浸在她对老人家的称呼里:“什么?”
“我行情很高的,”
何唱晚说,“你耽误我时间,一分一秒都是钱知不知道。”
“我包你。”
程远洲说。
何唱晚挑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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