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他笃定道。
齐馥顿了顿，反问他：“什么不能，你怎么知道不行？”
“她这种方法不能推广。”
梁霂轻描淡写地爆出大瓜。
“基地前段时间已经现了异能者脑中有晶核，并且针对性研究过了。”
齐馥倒下了一口凉气，我嘞个豆，他们这人体实验这么早就开始了？！
照他的言外之意，他们也做过这种生吃人脑的实验？？？
也许是齐馥的表情太狰狞，梁霂不得不开口继续解释：“是出去做任务意外身亡的异能者。”
“而且也没有这么……恶心，只是尝试过吞噬洗净的晶核，有志愿者自愿报名来实验室，他们吃过之后没有诞生异能，也无法消化这种东西。”
齐馥眼角抽搐，她都已经准备逃命了，原来情况还没她想的那么糟。
梁霂表情古怪，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蜷缩在位置上的包蓉，若有所思：“她这种情况很特殊，有研究价值。”
齐馥：“……”
完了，这下包蓉先勾起他的“兴趣”
了，她不会代替自己成为那个倒霉蛋了吧？
虽然她觉得包蓉这个人确实很变态了，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毕竟违背伦理道德的活体实验……本身就有违人性，这和接受实验的人究竟是谁无关。
“其实……”
齐馥斟酌着开口，“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尊重接受实验者本人的意愿。”
“就是，我的意思是，你想研究她，或许可以采取不那么残忍，比较人道的方法。”
“……算了，你当我没说。”
见梁霂一直沉默，齐馥简直想扇自己两耳光。
关你什么事，你非要去秀存在感，一会儿他直接把目标转移到你身上，你都不知道去哪哭！
也许是齐馥的情绪波动过大，他们俩猝不及防地被弹出了幻境。
【包蓉醒了，幻境结束了！
】等齐馥的意识回笼后，金金第一时间向她报备情况。
原来不是她的问题。
齐馥赶紧望向还处于茫然中的包蓉，努力挤出一个微笑：“你现在好一点了吗？”
包蓉眨了眨眼，眼尾还有一丝泪痕，她抬手拂去，柔声道：“谢谢你，我没什么事了。”
“我……昏迷很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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