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弃儒惊叫,想要上前拦阻,可是有人比他更快!
白惜光飞身上前,一手隔开桃枝剑,一手将见生拽回自己身后。
界印被他的手掌完全覆盖了。
祁非时的目光终于落到瞎子身上。
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瞎子。
脏污不堪、落拓至极,经脉不同、窍穴阻塞,毫无修为。
不过是个锻体修行的残废。
集思录子册还在他的袖中。
之前的图画也仍在他脑海之中。
就是这个瞎子,半跪在地上,被苻见生,用那样的目光注视着。
心口锐痛!
他聚拢神识,再次力——
见生痛得大叫了一声,手背上的界印像是要烧破皮肤,烧进骨髓里去。
他向来是个很能忍耐的人。
被一剑穿心,不曾哀求。
被妖祟压成血泥,不曾哭叫。
如今,他也不会向任何人、任何事低头。
今日之我,既是昨日之我,亦非昨日之我。
“忍一忍。”
耳边,瞎子低低地说,因为太过嘶哑,倒显得十分轻柔:
“杀了他,就不痛了。”
他刚动作,被蝉香子操控着的阿鱼嫂就如鬼魅般,身形一荡,飘了过来。
“杀了这瞎子,他的随从自然是你们的。”
蝉香子并不在乎几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依然盘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何必急于一时。”
红布之后,阿鱼嫂狂笑出声,忽地向瞎子扑去。
凌光霜寒、剑气横扫,卷起罡风,直接将她甩回了蝉香子脚下。
祁非时上前一步,三尺雪斜点身前,那一点红就像是将坠未坠的血泪:“南华宗,祁非时。”
双瞳凉入周山雪,一剑横破瀚海云。
他自报了家门,是要请战之意。
蝉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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