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去打了,这次我们直接进去,世间的万事万物都离不开道理,这次我要和他们讲道理。”
墨林看着宁远身上的伤口,眼中也有些许感动。
然而宁远还是有些忧虑:“北戎国的士兵,从不讲道理。”
“从不讲,并不意味着以后也不会讲,人都会变的。”
墨林笑着劝慰他。
“有些人不会变。”
宁远突然反驳。
“从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
墨林看了看宁远,发现他的眼圈有点红:“是不是又想起了你那位还没过门的娘子?”
宁远看到自己的心思被看穿,连忙整理了一下表情。
墨林蹲下来,捡起一根冷杏树的枝条。
“将军别不高兴,我好久没给你写诗了,今天就来一首吧。”
听到这话,宁远的忧愁渐渐消退。
他看着道士在地上挥毫泼墨,就像当初在金墉城外见到的那样,顿时泪眼模糊,思绪万千。
看着地上的诗句,他又充满了惆怅感慨。
诗写道:
人生在世,犹如远行的过客。
一切皆有因缘,孤叶飘落在冰河。
宁远看着这首诗,越看越喜欢,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痛。
墨林见他这样痴迷,抿嘴笑了笑,没说什么,抖抖袖子继续往前走。
宁远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看着那首诗,又哭又笑,像是有点疯狂。
墨林说:“将军是个重感情的人,痴心妄想,悲伤自然而然就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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