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月姝君便一蹶不振,日日住在外头庙里头,甚少回宫。
除了五年后的宫变外,她就没见过月姝君一眼。
月姝君本跟宋将军是郎情妾意,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宋将军因要上战场,故与她分别。
每次宋将军上战场,月姝君就会去庙里头给宋将军求个平安符。
宋将军回回都说自己不信佛,可次次都将月姝君所赠的护身符贴身保管。
还总是向没成亲的将士们炫耀月姝君给他封的鞋啊袜啊等其余东西。
可却在那天,一切都毁了。
不过奇怪的是,明明那路上的贼寇都已被剿灭,那是谁害的?也就是说,导致月姝宁死亡与宋将军之死的人,是都一人?
也有可能那人也是导致大梁被灭国的主要原因。
只要揪出那人是谁,那么真相也可能将大白于天下。
毕竟也不确定那人口中是否为实,那么狡猾一人,怎可如此轻而易举松口,那肯定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四妹妹?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月姝君的话将月姝清从神游中给拉了回来,她抬眸对上两人关切的神色,有些苦涩地笑笑:“没事,对了,二姐姐方才不是说宋将军要归来了嘛,能否送个信让许将军去护送将军归来?我昨儿个做的那个梦总感觉是有事要生的,还是多些谨慎为好。”
月姝清语气认真,毕竟许将军与宋将军乃好友关系,若他去迎宋将军归来旁人倒也不会说什么。
那么二来也恰恰好打乱了那人的思路,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还会派一个将军前去。
月姝君听后倒也没立即答应,她刚才从月姝宁哪儿也得知了月姝清的梦,虽古怪但也透着几分警示,以及自己昨日去寺庙为宋今禾祈福时,佛珠突然断裂,同时感觉到莫名的心慌。
这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表明,有大事要生,所以,小心点儿还是好的。
她这般想着,面上隐约透着几分慌神,后她突然站起身,这吓得一旁月姝宁浑身一惊,月姝清忙伸手轻轻为她顺背。
月姝君面含愧色,对着月姝宁微微欠了欠身:“阿君失礼了,望阿姐见谅,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她说完便欲转身将走时,月姝清猛然想起还有事儿还未交代,遂出声叫住:“二姐,莫要直言不讳,也别展于人前。”
月姝君本困惑的眸子在听到月姝清话后,渐渐清明,她肯定地说:“知道了,放宽心。”
而月姝清则了然般点点头。
只有坐在一边的月姝宁,还处于云里雾里状态,她看看月姝清又看看月姝宁,猛地恍然大悟,她指了指两人,语气夹杂着几分怒意:“好啊好啊,你们竟当我面打哑谜?”
月姝清闻言顿时乐了,她总不能告诉月姝宁说她知道所有一切之类的话,毕竟谁也不知道外头是否有人在听。
月姝宁见此情景,更加有些懵了,而月姝君则再度正身,准备离去。
可就在她刚抬起脚来时,浅云进来说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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