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当时的胎像确实是老夫看的,记得她当时明明已经四个月身孕,却央求老夫对外说是三个月,说只有这样,才能保住胎儿性命。”
那个姓祁的大夫一头白发,看起来年高德劭。
“她以命相挟,况且稚子无辜,老夫不得不从。”
“我也觉得奇怪,仔细算来,姐姐生产的日子应该要再晚大半个月才对,没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沈朝云捧着心口,好像震惊不已。
沈霜也露出痛心疾首的神色,“姐姐为了嫁入将军府,居做出这样有辱门楣的事,我身为姊妹,亦觉得羞耻!”
“不可能!
清儿、清儿她不会做这种事!
定是哪里弄错了,祁大夫,这么多年来,一直是你为我们家看诊,究竟是为何,要污蔑的清儿?!”
沈凉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他像全然不知今天要发生的事,整个人都处于震惊中。
末了,又看向秦子宴。
“子宴,你相信伯父,清儿她对你一片痴心,她只是想嫁进将军府而已,她真的……”
“是,她就是太想嫁进将军府,才铤而走险,设下这种企图瞒天过海的骗局。”
沈繁叹气,“若非祁大夫实在受不了内心煎熬,向我坦诚此事,可能直到现在所有人都还蒙在鼓里。”
“按理说,我们与姐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应该主动暴露如此丑事,但我们更不愿意看到姐夫受骗。”
沈霜皱着眉头,亮晶晶的眼睛里似乎含着泪水。
“相信姐夫这样深明大义的人,一定能明白我们的苦衷。”
她用手帕轻轻擦拭眼角的泪。
如果当年沈清幽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秦子宴的,那她就是无媒苟合,要被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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